葛守敬虽然身无一官半职,但是却也不把陆平川放在眼里,像他这样懂得风水玄学大师,要对付一个人太容易了,不管他是普通老百姓还是高官富商,
而且他杀人根本无须动刀枪,布置一个风水杀局,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干掉了,甚至灭人满门也不在话下。
像葛守敬这样的人物都无惧陆平川,更何况是王小飞呢,所以王小飞才不把陆家父子放在眼里,
葛守敬明显是站在了王小飞这一边,但是那陆平川听了葛守敬的话,虽然心里憋气,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众人以为这样,事情便就此了解了,然而绝非这般简单,季东方知道,像王小飞这样的高人,虽然不怕事,但绝不是那种好惹事的人,虽然看似没有吃亏,但是也不是好惹之辈,你惹了他,无论你是吃亏还是赚便宜,最后都得受到应有的惩罚,
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而反观那陆帝华,整个就一个花花太岁风流公子,整天就知道招惹是非,而且这小子曾经骚扰过季水谣,季东方也想借此机会,教训一下这小子,故此,他的目光,便又转向了陆帝华,说道“陆帝华,我问你,王小飞为什么打你?”
陆帝华作出一副委屈要掉眼泪的样子、说道“季老,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见水谣与这个王小飞一起来到咖啡厅,便来打个招呼,结果我就现,王小飞他对自已的身份讳莫如深,对我说他只是一个农民,而且没有正当职业,水谣也不肯透露他的真实身份,我当时就觉得蹊跷,我想水谣怎么会和一个没有正当工作的农民在一起,我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怕水谣上当受骗,于是便开始质问王小飞,结果言词就激烈了一些,然后王小飞就打了我……”
季东方听到这里,不免有气,心道你陆帝华算哪根葱,居然敢对王小飞的身份产生怀疑,而且怀疑他是骗子,怒意之下正要火时,那季水谣已经说道“陆帝华,你不要避重就轻,混淆是非,”
说着,季水谣对季东方道“爷爷,这件事,我是旁观者,我最清楚,由我来讲,”
说着,便把事情的经过,源源本本地讲了一遍,讲完,问陆帝华道“陆帝华,我说的是事实吧,我没有撒谎吧?”
季东方知道孙女不会撒谎,听到这里,真心怒了,怒极反笑了,目光唰地便盯向了陆帝华,喝问道“陆家小子,你自已说,你有没有错?”
陆帝华扁了扁嘴,见无可狡辩,便打起了感情牌、道“季老,水谣,我,我也是为你好呀,我是有错,但我也是好心办坏事,有情可愿,水谣,我是担心你呀,”
季东方向陆帝华踏出一步,怒目盯着他,道“陆帝华,我看你是贼心不死呀、还惦记着我家水谣是吧?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家的门楣,你也敢高攀?”
说到这里,季东方目光转向了陆平川,道“陆平川,我不是势利眼,没有瞧不起你陆家的意思,我的意识是,你儿子陆帝华,配不上我家水谣,陆平川,好好看看你儿子到底是什么货色,再不管教,就废了,今天,我就替你管教一下。”
季东方说着,看了他的助手一眼,那身材矫健的青年,在接到了季东方的目光提示后,身形如猎豹一般,唰地一下,扑向了陆帝华,
陆帝华吓得大叫,“啊,不要动我,我有什么错?我又没犯法……”
陆平川见儿子又要被打,也是急忙大叫道“纵然帝华有错,纵然他犯了法,也有法律的制裁,季老,您这样做就不地道了,混江湖的还讲道义呢,请问您的道义何在,公德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