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夜也顺着皇后的眼光望去,立即自然垂立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握,锐利的眸光也更加的寒冷了,那檀木打造的书桌上赫然放着一张写有字的纸,一幅画,一本书。字画书!
她这是在威胁他!渠夜握紧的手倏的放松,寒冷的眼眸也变了柔和很多,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后说:“念皇后只是初犯,朕就罚你一年的奉银,不允许你接近两国的行宫。至于那件事情无论是谁都要闭口不言,若是让朕听到一些闲言碎语,朕定要割了他的舌头。””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最后那句话是说给那些奴才们听的,皇上话了,那些奴才们立即低下头,跪下身允诺一声,个个脸色沉重。覀呡弇甠
桃妃见皇上只单单罚皇后一年的俸银,很是气愤,还想说几句,渠夜已经起身离开了座椅,在走到杨即墨身边时,皇上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皇后,那眼神透露出来的意思分明是在警告杨即墨。
跟上来的桃妃见这样,一双柔荑愤恨的在胸前揉着手绢,愤恨而又恶毒的看了一眼杨即墨,就跟着皇上离开了未央宫。
跪在殿外的奴才们,一等皇上离开,立马跟阉了的黄瓜一样,一下就跌坐在了地上,脸上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