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礼逊纪的家人实在是有些奇怪,无法正常沟通的何止身为聋哑人的父亲,那个好手好脚的母亲也很奇怪。街坊偶尔会在附近的菜场看见她买菜,每次和她到招呼她都会有些神经衰弱,很容易就被一点响动吓一跳。
再加上整个街区没有秘密,礼逊纪之前去医院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阿姨便更加猜忌礼家会不会有什么遗传精神病。
“你又怀孕了?”礼逊纪看向赵晓娟,眼神上下打量道。
她的母亲是这一带最精于算计生活的人,既然过去对礼逊纪都那样看不上,现在礼逊纪就算是出了院她大抵也还是看不上的。
那急于将女儿推出去的原因就只剩下一个了,那就是赵晓娟又怀孕了。
“抱歉,没做好防护措施。”赵晓娟不以为意,冲礼逊纪吐了吐舌头,眼中满是事故的烟尘,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香烟问道:“来一根?”
“不了。”礼逊纪推开她的手说道。
一丝惊讶从赵晓娟的眼中飘过,艳红的嘴唇变成O形,有些惊讶地看着礼逊纪说道:“不会吧,你要收手了吗?”
她和礼逊纪之所以能从学生时代将友情跨洋坚持这么多年,最大的原因就是臭味相投。赵晓娟身边这么多年只有礼逊纪对她花天酒地的生活并没意见,甚至是持半认可状态。
两个人一起逃过课,一起抽第一根烟,总之交情的确很深。
赵晓娟便容易将礼逊纪想成和自己一样的人,觉得他只不过是闷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