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七不懂,”廿七看着褒姒说道,“为何大王急匆匆的从华辰殿抱你侍寝,又转身离开而去宠幸桑珠呢?”
“是我请他离开的,”褒姒说道。
“为何?”廿七不解的问道,后宫的女人对姬宫湦的宠幸求之不得,如此像褒姒这般拒之门外的除了那位骄纵任性的郑夫人,在曾最为荣耀的时候会以此为撒娇的乐趣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如此行事了。
褒姒没有回答廿七,这个问题的答案她也同样没有告诉过姬宫湦。
因为她爱他,爱上了那个在旷野中孤军奋战,厮杀着的男人,他和她以往遇见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同。从不和任何人诉说他的真心,即使身陷寂寞、痛苦不堪也决计不肯皱一皱眉头。
廿七得不到回答,只能将寝宫的门关的更紧一些企图以此来阻挡门外断断续续传进来的呼喊,她知道自家主子听见这样的嘶喊不会好受,她的面上越是装作没有颜色,心中便越是波澜汹涌,无法遏制的歇斯底里。
第二日的大殿之上,姬宫湦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了一团狼狈的战场,到处都是桑珠身上被撕扯的破碎的衣物,她躺在大殿的椅塌之上,头凌乱,一丝不挂、下身还渗着淡淡的红色血丝,眼神迷离的看着天花板,口中的呼吸凌乱不堪、就像是还未从这场沉欢中缓过神来。
她十分疲惫,却不肯闭上眼睛,就像是一场可怕的梦魇,她害怕被缠身和困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