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着牙,像只凶残的野兽:“我现,你总是有把我气到失去理智的本事,这是你自找的!”
没有一丝温柔的缱绻,只有残忍和冰冷的疼痛,我像是上了一场严刑拷打刑场,接受着凌迟般的疼痛,直至昏迷。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苏墨一身清寂的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凝重的背影透着落寞和孤寂。
他也会落寞孤寂?我讽刺的笑了一下。
我疲惫地撑起身子,下身的疼痛让我皱起了眉,眼神微冷,心底郁郁一片。
听见我的这边出的起床的声响,站在窗边的苏墨突然转身,手里夹着烟,他朦胧在云山雾绕的烟雾里,漠然的眼睛闪着华冷的微光:“醒了就把药吃了。”
我皱眉,顺着他的视线落在我这边的床头柜上,这才看见上面放着一杯水和一盒药。
什么药?难道是……
我伸出手去拿药盒,即便心里已经有一些猜测,当我看见上面的字时,我还是惊怒了一下,我将手中的避孕药朝他的方向扔了去:“苏墨你混蛋!”
即便我也没想过怀孕,他的举动还是深深的刺疼了我。
他也不解释,只冷淡的说:“这两天你不在安全期,如果不想再怀孕,就乖乖把药吃了。”
我咬着唇瓣,恼怒地瞪着他。
他神色寡淡的看了我一眼,捡起地上的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留给我一个冷酷的背影,甩门而去。
我咬着牙,红了眼眶,不明白心为什么会那么疼。
许久之后,我才平静下来,视线落在那盒避孕药上,我神色一冷,他说的对,如果不想怀孕,就得乖乖的把药吃了。
于是我拿起药,抠了一颗,毫不犹豫的喝着水咽了下去。
放下杯子,我赤着脚走到衣柜前找衣服。
以前我住在这里的时候有几身衣服的,不知道还在不在。
打开衣柜,我有些庆幸,还好,我以前的衣服还在。
我拿出来穿上,这才现,衣服有些紧了,勒的我有些不舒服。
有总比没有好,我对着镜子照了照,似乎也并不难看,这才穿上鞋子下楼。
走下楼我这才现,成妈和初初似乎都不在,我在房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成妈初初以及苏墨,见他的车不在,我想他应该是出去了。
我在院子了站了一阵,这才转身进屋,然后上楼去了他的书房。
我在书房里翻了一阵,并没有找到关于金影股份的文件,我有些气馁的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开始想他会将这样的东西放在哪里。
我先想到的是保险柜,可是在这屋子里,我并没有看见保险柜这样的东西存在。
找不到,我也莫可奈何,苏墨开走了车子,我若是想离开这里,就得找到他停在车库里的那两辆车的其中一把车钥匙。
找到钥匙,我按下钥匙,车子出回应,刚打开车门,就有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夫人,你要去哪里。”其中一个保镖问。
我拧眉,眼前这种情景,一下子就让我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件事,我已经预感到,苏墨似乎又开始要限制我的自由了。
我有些恼怒,“你们管不着!”
说着我就想上车,手中的车钥匙被夺走,保镖冰冷的歉然:“夫人抱歉,少爷说了,没有他的命令,你哪里都不能去。”
我恼怒的,冷厉的看着那两个保镖,心里阵阵冷。
与他们僵持了一会儿,我最终还是从车上下来,甩上车门,头也不回的窜上楼。
我给苏墨打电话,他却没有接,我窝火的差点扔手机。
混蛋!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又想囚禁我?
因为早上的事,所以今天的拍摄行程被耽误,我倒是也不急着出去。
我等了苏墨许久,一直到晚上都没有等到他,电话也是打了一通又一通,他都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