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小沫最讨厌别人骂她蠢了,当即开始脾气:“你骂谁蠢?我蠢我能考上达特茅斯学院吗?我从小就可聪明了,学什么会什么,认识的人都夸我是天才!”
“嗯,天才。”
凉暮生忍了忍,没忍住,埋在她温软的颈项间闷笑:“我还记得你那足以媲美‘天籁’的笛声,是很天才。”
她连续一个月在墙头吹竖笛,强迫他‘欣赏’,那段时间家里养的一只豚鼠莫名其妙死掉了,他一度怀疑是被她的笛声摧残的丢了小命的。
他温凉的鼻尖贴着她的颈窝,说不出的异样刺激,倾小沫有些不大舒服的推了推他:“你压的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话音刚落,腰间陡然一紧,接踵而来的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两人的姿势已经由她下他上,变为了她上他下。
男人枕着右臂,空着的左手肆意的揉捏着她温软的小脸:“现在舒服了吧?”
倾小沫鼓了鼓腮帮,其实还不舒服,他身上硬邦邦的全是肌肉,压在身下硌得慌。
不过看他这流.氓的样子,肯定是不会轻易放她下去的。
想到心脏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闷闷道:“你既然没打算把我的心脏给慕思瑶,那当初为什么提出要我心脏?”
……就这智商,刚刚还敢振振有词的辩解她不蠢。
凉暮生手上不知不觉加了些力道:“少妇,麻烦你再好好想一想我当初的要求,一字不差的重复一遍。”
倾小沫被他捏的痛叫连连,没好气的拍开他的大手,努力想了一会儿,忽然‘啊!’了一声。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