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小沫忙不迭的推开他,挺直身子一脸严肃的拒绝:“我不喝!我一会儿还得上去忙正经事呢!喝的醉醺醺的过去像什么话?”
“不都告诉你了,这酒没什么度数,跟果汁似的,你尝一口嘛!”
“我不喝,你怎么这么烦人!”
凉醉十分耐心的哄着:“来,就一口,不好喝我就不逼你喝了,就尝一口……”
旁边几个痞少跟着不怀好意的起哄:“是啊,我醉哥赏的酒你都敢不喝,是不是要我们哥儿几个喂你喝下去啊?”
“是啊,装什么贞洁烈女呢,还是想见到钱才肯喝啊!爷有的是钱!”
“想玩儿欲迎还拒也不看看场合,小女表子,你他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所谓物以类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凉暮生的那些个朋友,也个个都是豪门少爷,可谈吐举止间见风流却不见下流,更何况是这种一开口就随意将别人视为女支女的男人。
倾小沫脸色忽然就冷了下去,直接抬手将面前的酒杯掀翻,起身就走。
凉醉也没去拦她,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背上溅落的酒水,起身看向身后的男人:“你刚刚叫她什么?”
有些人生气的时候暴跳如雷,有些人生气的时候则是面无表情,而通常暴跳如雷的人,远远比不上这种悄无声息的盯视带给人的惊悚跟畏惧感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