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她的,竖笛尾部还有她为了好玩刻上的一个A。
“啊,原来这竖笛是嫂子的?难怪生哥会不顾枪林弹雨的冲出去捡它!我们去乌克兰全指望着生哥了,结果他去了第二天就把自己弄半死不活了,没给我们帮上点忙不说,还连累我们拼死拼活的去给他找医院,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才醒,一醒就不顾危险驱车20多公里到有信号的地方给嫂子你打电话,第一天没等找你,第二天又去!第三天干脆飞回国了,还糊弄我们说第二天就回来,害我们在那儿等的望眼欲穿!”
修年满怀不满的抱怨着,没有现倾小沫脸色越来越白,攥着竖笛的手在微微抖。
苏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意味不明的看着她:“话说嫂子的笛子,怎么会在乌克兰?又刚好被我们给捡到了?不会这么巧吧?”
倾小沫没说话。
有冰冷的寒意自骨髓深处蔓延出来,几乎要冰冻她全部的神经,阻止她继续思考下去。
凉醉为什么要带笛子去乌克兰?
只是单纯的想带着当做一个念想,还是……故意在危险的地方丢出去,引凉暮生去捡?
她觉得自己不该把凉醉往这么阴暗的地方去想,可是……
刚好侍应生将甜品送过来,凉暮生接了过来,插起一小块递到她唇边:“找回来就好,是不是巧合,都无所谓了,来,尝尝看这甜品喜不喜欢?”
倾小沫凝眉,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他:“一个笛子而已,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去捡?”
她明明已经到他身边了,成为他的妻子了,他为什么还要去捡一个毫无意义的竖笛?
凉暮生笑了下:“当时只是觉得很眼熟,想看看到底是不是你的,就过去了,也没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