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又伸手将她拥紧:“好……”
简单的一个字,竟沙哑到几乎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
……
三色会所。
西贺叼着烟,亲自倒了杯酒递过去:“你这是什么脸色?谁欺负你了还是怎样?看着像是谷欠求不满,但好像又不大像。”
凉暮生拧着眉头一口将杯内的烈酒饮尽。
所谓的幸福感都是对比出来的,过了这些生不如死的日子才知道,以前的欲求不满也是幸福的。
总好过这些日子天天被她捉着在床上折腾,每每都只能假装已经做完了,偶尔实在控制不住了,骗着她蒙上眼睛,才能抓紧时间套个套上去,还得偷偷摸摸的的找时机拿下来,藏起来……
找个时间,预约一下医生做个结扎手术吧,否则他再这样折腾几天,真要憋死了。
修年贼兮兮的靠过来:“哥,是不是嫂子给你气受了?要我说吧,这嫂子其实也就那样嘛!你别惯着她了,这听话的美女遍地走,你哪儿找不到啊!”
他得罪了倾小沫,知道以后在她那儿得不到好果子吃,生怕她哪天看自己不顺眼,再央求凉暮生变着花样的收拾他,这些日子总是吃不好睡不好的。
于是一心就想拆散他们,时不时的出来作个祟。
凉暮生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滚一边儿去!”
修年讨了个没趣,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哎,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