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的衣衫，他的牙齿深深陷入她的血肉，她痛的挣扎，拼劲全力才好不容易推开他。

要死了。

她侧瞥了一眼已经慢慢渗出血迹的肩膀，气恼的瞪他一眼：“难怪你儿子喜欢咬人，你是小狗吗？见人就咬？”

凉醉擦了擦唇角，眸色黑的近乎亮：“这是你欠我的！下次你再不告而别，我就咬死你！”

“爸爸！！”

眼看着慕思瑶开始默默垂泪，凉灏怒气冲冲的扯他的衣角：“你为什么要抱这个女人？你连妈妈都从来没抱过！凭什么要抱她？！你看看我的屁股！都是她打的！！”

凉醉随手将他推到一边，声音显出几分满不在乎：“不知道孩子生下来都是要挨打的？况且打两下又死不了。”

凉灏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爸爸？！！”

他虽然不怎么喜欢跟他一起玩，但也是见不得有人欺负他的，有时候还会跟他一起欺负凉莫，这是第一次，他没有站在自己身边。

凉灏很委屈，这种委屈甚至超过刚刚众目睽睽之下挨打的那种屈辱。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爸爸，你不爱我了吗？”

“一边儿找你妈玩儿去。”

凉醉没什么心情理会他，都没听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拽着倾小沫就走了出去：“你跟我过来。”

两个人离开后，偌大的钢琴练习室里，就只剩下了凉莫跟凉灏还有慕思瑶。

凉莫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神清气爽过，一张英俊的小脸上写满了得意，冲他挑衅的吐了吐舌头后，也颠颠儿跑出去了。

凉灏忍了许久，看到他离开，终于忍不住，再次嚎啕大哭了起来。

慕思瑶很快心疼的俯下身去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