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过。”
“……”
这个女佣并不是真的聋哑人,只是倾小沫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并不搭理自己,也从来不跟自己说话,才让她误以为她是聋哑人。
凉暮生抬手捏了捏眉心,薄唇抿紧,不再多说,径直上楼。
碰了碰门把手,不意外的没有打开。
这一个月来,她只要进卧室就一定会把门反锁,防贼一样的防着他。
拿出备用钥匙来,干脆利落的打开了门。
开门的声音显然惊动了床上睡的不怎么安稳的小女人,她跳下床,赶在他进门前奔了过来,一手扣住刚刚被推进去的门就要再关上。
凉暮生没怎么用力就轻而易举的阻止了她的动作。
卧室里没有开灯,走廊的灯将她俏脸上的那尚未干涸的斑驳泪痕照亮。
积压了一个月的怒火不知不觉就爆了出来。
长指挑高她的小下巴,他幽幽冷冷的嘲讽出声:“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死了丈夫呢!怎么?你是打算绝食饿死自己为他殉情还是怎样?”
为了一个才不过认识短短几个月的男人,她还真是要上演一出感天动地的旷世绝恋了?
他手指用了不小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下巴给捏碎,倾小沫也不躲闪,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想一想凉贝去世的时候你是什么滋味,现在有千千万万的人,就正在为他们无辜死去的亲人承受着那种滋味的煎熬,凉暮生,不是只有你们的亲人才算亲人的。”
男人薄唇抿紧:“所以呢?你要我怎么办?”
“始作俑者是谁,你清楚的很,我要你公事公办,你办得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