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心如死灰，绝望到随时都有可能做出疯狂的事的人才会有的表情。

身后，被她命令着没有意外不许靠近的几名保镖本能的靠近了几步。

然后倾城停了下来。

她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给她看，笑了：“你来是想要回这个的吧？”

倾小沫抿唇，没说话。

她一直觉得那个洗手间里的小姑娘眼熟，却始终没记起来，直到她把倾城的名字说出来，她才记起来，以前她仿佛是倾城的小助理来着。

小小年纪倒是十分衷心，知道她跟倾城关系不好，抓到她的把柄后，甚至连价格都没要就直接给了倾城。

倾城忽然就放声大笑了起来，收了手机：“好啊，你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我立马把这视频还给你怎么样？”

那样尖锐凄厉的笑声在墓园上方回荡，惊的几只乌鸦扑棱棱从灌木丛中飞离。

那视频录的虽然不完整，但一旦曝光，也足以毁掉彻底毁掉辰光。

倾小沫呼吸渐渐有些急促：“倾城，你冷静一点，我们之间的事情不是不能商量，你想要什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