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暮生没说话,唇角那点轻蔑的弧度僵住。
倾小沫见他转身就走,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去:“你不要以为这一个月来你每天都来给我的脚踝上药就可以抵消你把我丢进冷水里害我感冒半个月的罪恶!凉暮生,这件事我跟你没完,我晚点就把你的真面目在网上……啊!”
面前的男人忽然毫无预警的停了下来,她一不留神重重的撞上他坚硬的背脊,痛的一阵闷哼。
凉暮生忽然转身,长臂轻而易举的将她困在了自己跟楼梯扶手间。
倾小沫屏息,只感觉头顶上方忽然压下好大一片阴影,不自觉的后仰。
“说实话,你把自己灌醉无非就是想给自己跟那个男人一个名正言顺滚到一起的机会吧?看到躺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不是他,是不是特别失望?”
低低哑哑的嗓音,是全世界男人都渴望而不可及的性感低沉,咬出来的一字一句却都浸染透了恶劣的嘲讽。
倾小沫浑身一震,大脑一片空白。
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手心已经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啪————
清脆的一声响,在凌晨的别墅里异常刺耳,仿佛能传到几十里外的地方去。
凉暮生白皙冷峻的脸上很快浮现出一片不正常的红晕,幽冷的眸仿佛蛰伏着最冷酷的野兽,不带一丝情绪的盯着她。
忽然就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