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没能爱上你……对不起……”
有些话,原本打算一辈子都藏在心里的,因为觉得没必要,因为知道给不了他想要的,干脆还是疏远一些,彻底的远离他的生活。
折磨着神经的疼痛感仿佛在一点点淡去,换做另一种更为尖锐的疼痛。
凉醉低笑,长指挑高她泪痕斑驳的小脸:“不爱我,又为我哭成这幅德行?”
倾小沫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双手掌心的黏腻像是沾了辣椒水的鞭子一样抽在心脏上。
她一直知道欠他的,一直知道。
……
8点30分。
凉醉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药效显然也已经过的差不多了,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慵懒邪气:“我在花盆里找到了隐形摄像头,怎么办?看来我们今晚的视频,已经在某些人的手里了。”
倾小沫换了一件男人的衬衫,跪在地上专心致志的清理着地毯上的血迹。
“oo……”
无聊把玩着手机的男人吹了声口哨,意味深长的挑高眉梢:“还在想你都被绑了送我这儿两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见你男人找来,原来是老头儿入院了,忙着照顾他老爷子去了……”
那散漫不经的语调,越过短短的距离钻入耳中,像是针一样一根一根的扎进耳孔。
仅剩的一点力气也被耗尽。
如果今晚她被送到的不是凉醉的床上,而是胡乱某个陌生男人的,恐怕现在该生的不该生的都已经生了。
就像当年的妈妈,被送到倾德床上一样。
直到怀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