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脸上闪现出或惊恐或愤怒或不敢置信的情绪。

倾小沫喘着气，一开口，声音都是颤抖的：“凉醉，你、混、蛋！！”

院子里，光线充足。

她逆着光站在自己面前，俏脸苍白，眸底泛着薄薄的水光，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仇视的眼神看着自己。

为了凉暮生。

凉醉抬手摸了摸被她扇过的脸颊，嗤笑：“怎么？心疼他了？”

他慢条斯理的起身，整理衬衫的功夫，手臂上的伤疤赫然入目。

是那晚他被周敏设计，不愿强迫她时，伤的。

倾小沫呼吸一顿，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满心的愤怒像是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灭的无声无息。

男人却很快逼近一步，有力的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迎上自己的视线。

“可惜啊，这还真不是我干的，是他自己！不，确切的说，是你！是你断了他全部的路，他才会选择这种方式偿还给你！是你逼他的！”

他低头，仿佛这样一来就能看清她眼底的颤抖：“Alsa，你不该回来的，你不该为了他回来的。”

勾起了凉暮生再次拥有她的意图，也勾起了他的。

如果注定得不到，那么他们也别想幸福美满的过下去。

……

是你！

是你断了他全部的路，他才会选择这种方式偿还给你！

是你逼他的！

离开城堡的路，长到仿佛一生都走不完。

那踉跄纤弱的身影在暗影处几次摔倒，又几次挣扎着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