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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五年后就要跟西贺结婚,那么早一点搬过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西家有很多人,不像她的家,死气沉沉,冷的像冰窖一样。
大概有些认床,早早的就醒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一会儿,身子空荡荡的像是被掏空了一样难受的厉害,索性起床洗澡。
正坐在床头吹着头,卧室门忽然被推开,清隽挺拔的男人出现在门口:“欢儿,起床……吃早餐了。”
嗡嗡的声音遮住了他敲门的声音,也遮住了‘床’字后微不可察的一点停顿。
夏欢就那么坐在床头,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睡裙,笔直白皙的长腿贴着黑色的丝质床单,吹的半干的长散落肩头
她关了吹风机,随手拿过丢在旁边的睡衣外套裹住自己的身子,不悦睨他:“知道这是你家,但也不至于门都不敲就进来吧?”
西商单手插在口袋,从容不迫的笑:“敲过了,你没听到而已。”
夏欢撇撇嘴,不想跟他吵架,现在看他一眼心情都要不好两个小时。
赤着脚下床,人都走到门口了,男人忽然长臂一伸阻止了她的去路,笑容斯文优雅:“去换上衣服,家里不许穿睡衣乱走。”
那样温和的嗓音,却掩饰不住呼之欲出的霸道强势。
夏欢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