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觉得自己在闹,只是跟他之间,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了。
“让开,我要下车!”冷而硬的几个字。
西商就那么看着她,眸色深深,良久,才低低叹息:“我一直以为,你过得很好。”
“……”
“在纽约的那一年,不论是从报纸新闻上,还是倾小沫的口中,我得到的消息一直是你很好,失眠症并没有多严重,事业也展的很好。”
“如果早知道我的离开会加重你的失眠症,如果早知道你过得并不好,欢儿,我会为你回来。”
“你说的那个‘在纽约很宠爱的女人’,是穆宴的妹妹,只是他寄放在我名下,替他保护一下罢了,送的珠宝饰甚至公寓,都是他的,我只是担了个虚名而已,你如果有兴趣,以后我再细细讲给你听。”
“至于‘我们家赵副总’,我跟她从未有超过谈话以外的接触,你平日里这么说,我也并不解释,不是无从解释,只是喜欢看你醋叽叽的样子罢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这么多话。
身为银海集团总裁,‘解释’这两个字本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一向都是别人跟他解释什么。
她偶尔误会了,闹小脾气了,他也并不在意,反而觉得那些小情绪很可爱。
只是显然那个楚诗诗的存在,让夏欢的小脑袋瓜想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她似乎极为信任她说过的每句话,如信仰一般信奉。
直到昨晚那迷迷糊糊的几句‘回纽约吧,求你了’,才真的让他慌了。
隐隐觉得,不能再继续放任她错误理解下去了。
夏欢本来一句话都不愿意跟他说,直到最后那句话,让她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这里仿佛智障一样,火气忽然怎么都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