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欢脸色一下子就冷了。
倾小沫扔个冰淇淋桶的功夫,回来的时候就不见她人影了,只有楚诗诗一个人,正有些困难的弯腰将鞋子脱下来。
她过去帮忙,一边环顾四周:“夏欢呢?”
楚诗诗半垂着头,长散落下来遮住了她本就巴掌大小的小脸,唯有声音依旧温柔平静:“不知道呢,说是要出去一趟,让我们先回家。”
……
西贺被西商罚禁闭,已经断水断粮三天,偌大的公寓里连个馒头渣都找不到。
保镖们将门打开,夏欢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地毯上,不知道从哪里捉了一只麻雀,正拧着眉头一脸纠结的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在干什么?”她问。
一出声,西贺像是被吓到了,一松手,麻雀扑棱着翅膀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跌跌撞撞的终于找到一扇打开的窗子,飞了出去。
“你还知道过来看我?”他瞪着她,表情幽怨。
他跟西商从小相依为命长大,虽说平日里他仗着西商的庇佑作威作福,大祸小祸闯个不断,可被禁足,且断水断食没收一切通讯工具,还是头一次。
夏欢脱了外套在沙落座,拧着眉头打量他:“西贺,你跟我说一句实话,是不是趁那女孩子醉酒,强迫人家的?”
类似的话,这些日子以来西贺听过无数次。
可没有哪一次,比眼前的女人,用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口吻说出来让他压抑。
相识多年,她几乎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甚至还有过一段契约婚姻关系。
他自认并不是个擅长禁欲的人,可少女时代的她穿着睡衣在眼皮子底下走来走去,他都可以忍着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