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不管赵凌菲给他戴多少顶绿帽子,只要她愿意回来,他还是会一心一意的爱她守护她。
一边鄙视,但一边又忍不住羡慕,为什么她就碰不上这样的好男人,反而一头载在西商那坑里爬都爬不出来,只能任他欺负。
楚辞温声解释:“她家里在重新装修,又不喜欢住酒店,所以过来借助一晚,跟诗诗睡在一个房间里。”
这大概就是君子跟禽兽的区别。
换做西商,别说分开睡,就算同意睡在同一张床上,不让他做点什么,都对不住他衣冠禽兽的本性。
赵凌菲表情微妙的扯了扯红唇:“夏小姐三更半夜独自一人跑别人家里来,西总如果知道了,怕是不好吧?”
夏欢也笑:“好不好的,等你告诉他了,自然就知道了。”
她坦坦荡荡,明媚干净的脸上不见半点心虚的痕迹,仿佛笃定了就算西商知道,也拿她无可奈何。
那种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的骄纵模样,看的赵凌菲心头泼过一片沸水一般,烧的浑身都开始烫。
手指蜷曲,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直到尖锐的刺痛拉回一点意志力,她才平静道:“对了,有份文件西总走的匆忙忘记带了,不知道夏小姐介不介意帮忙带过去?比较着急。”
说着,转身回去在包里翻了翻,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来递给她。
刚好卧室门被打开,楚诗诗似乎也刚刚洗过澡,正擦拭着头,见到她,很温柔的笑了:“欢儿,你怎么过来了?”
“师父,我想跟林妍见一面,但又怕说错话,你累不累?不累的话要不要陪我去一趟呢?”
楚诗诗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唇角:“你先进来吧,不着急,我慢慢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