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有人无限逼近却昏睡不察的情况,几乎没有生过。
下颚线条渐渐紧绷,男人眸色渐深,嗓音渗出危险的痕迹:“我不动你,不代表动不了你,别挑战我底线。”
柔软的笔尖沾着鲜红的颜色,楚诗诗抬起脸,轻轻的笑:“西总似乎对我敌意颇深呢……我来纽约寻找创作灵感而已,令弟执意作陪,一番好意我也不好拒绝,不过……”
她稍稍一顿,清澈的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挑衅:“西总如果介意,大可以现在就把他叫醒带回去。”
几乎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男人长腿一抬,不偏不倚踹在了西贺的小腿骨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声响起,西贺瞬间弹坐了起来,抱着小腿骨猛搓:“哪个瞎了眼……大、大哥?你你……你不是在准备婚礼吗?”
头顶上方男人阴郁到极点的脸色逼的他生生收住了满心的愤怒,乖乖站起来,低着头做小伏低状。
楚诗诗慢条斯理的收了画纸,轻轻叹息:“算了,我还是回去好了,不打扰你们兄弟叙旧了。”
“你……”
西贺一听就急了,刚要挽留,眼角余光瞄到西商骤然阴森下去的逼视,立刻又恢复低头忏悔状。
楚诗诗的行李带的不多,而且似乎早有准备,没五分钟便收拾好了。
西贺一心想送她,奈何眼前一尊黑脸尊佛挡着,只得站在那里,恋恋不舍的跟她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