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宴的事你知道了吗?有人想要把我推下水去。”木清竹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惊得睁大了眼睛,不信地望着他。
“也是这些天事后通过调查知道的,当时并不知道,如果当时知道了,我一定会把整个晏会翻搅过来的。”阮瀚宇的眼里有厉色。
“所以,我当时没有告诉你,即使你翻搅了整个宴会也不会找到那个人的,因为那里没有摄像头,根本就找不到证据,而且那么盛大的晚宴,若被你翻搅了,会有失你的身份,也会弄得满城皆知,或者还会被人认为我是在故作玄虚,毕竟太难让人相信了,除非有证据,而且还有可能打草惊蛇了。”
事实上,连她自已都不敢确认是不是真有人在推她,因为她扭头过去时,什么都没有看到!一度甚至怀疑是错觉!
“嗯”,听到木清竹这样说,阮瀚宇赞同地点了点头。
看来她女人的心思都是这样,更何况他这个男人了!
“瀚宇,你要娶丽娅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吗?实际上,只是做戏给别有用心的人看的,根本就不会娶她,是不是这样?”木清竹的眼睛黑亮有神,幽幽地望着他。
阮瀚宇低头对上她的明眸,她的明眸纯净清澈,让他的心里有丝颤粟。
“清竹,理论上是这样,但,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步,我也不得不娶,尽管我会想办法避免,但你也要做好思想准备。”他有些艰难地答道,凭他的直觉,丽娅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而他已经答应她了。
他必须坦承,这件事上,必须让她有心理准备,否则真到了那天,怕她会做傻事。
木清竹的眸光阴暗了下来,甚至很晦涩。
还是这个结果,她不想要的结果。
或者压根就是他在找着这个借口,想多娶一个女人,享尽齐人之福吧。
她闭上了眼睛,神情冷冷的。
阮瀚宇却双手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用眼神逼视着她,霸道的说道:“清竹,我命令你,从今天开始,不允许你与席雨轩再有任何来往,甚至连说句话都不行,能做到么?否则……”
“否则怎样?”木清竹听着他这霸道专制的话,抬头就望到他眼里威严不近人情的光,心中一冷,劈头问道。
阮氏公馆这个家,历来都是较为封建的,说是女人当家,但那只是区别于男权的,不与家中男人的利益相冲突的,那样,家里的事,女人说了算,但再当家,也不会高于家中男人的权力,特别是家主的权力,只要她的男人,或者家主说一句话,她这个当家的都必须服从,这就是阮氏公馆的规矩。
她这个当家人充其量只是个皇后,而真正的权利还在她的这个封建家主的丈夫手上,只是男人一般不会轻易来管这些后宫的事,但现在,木清竹与席雨轩传出暖昧绯闻,已经触犯了他这个丈夫的利益,他当然要来责问了。
木清竹有理由相信,今天他会丢下公司的事赶回这个家,来跟她倾心而谈,恐怕不是为了她昨晚的遇刺,也不是关心她的伤势,而是看到了昨晚,她被席雨轩抱在了怀里,丢了他男人的面子,因此他大清早赶回来,跟她明正纪律,警告意味浓着呢。
今天是因为她与阮瀚宇的感情还在,而且是阮瀚宇要娶丽娅,对不起她在先,因此,他还算得上是客气的,否则很可能早就冲她火了。
她冷冷地看着他,他能娶妾,但她却不能,只能在家里操持家务,然后服伺他,过着这种所谓的安静日子。
这真的很窝心好不好?
还有比这更让她憋屈的吗!
阮瀚宇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也看出了她的委屈与不满,可他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霸道的说道:“倘若再被我知道你与席雨轩私下来往,我一定会惩罚你的,不要以为我下不了手,我从不屑与女人动手,但这种事情除外。”
“这么说,你想要打我?”木清竹的声音大了起来,她可不会理会这个封建家主的霸道,当即就怒目相向。
“不要以为我会舍不得,告诉你,不准再与席雨轩来往,记住了。”阮瀚宇满脸严肃,她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暖昧不清,这真的让他很丢脸,也让阮氏公馆丢脸。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是你这样吗?太霸道了。”木清竹冷冷地问。
“随你怎么理解,这是阮氏公馆的家规,你必须遵守。”阮瀚宇可不理会她的感受,再三重申道。
他的妻子屡次与席雨轩暖昧不清,这让他很恼火。
木清竹睁着明眸瞪着他,突然趁着他的手习惯性地伸过来摩挲着她的红唇时,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