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飘不守妇道,难道不该得些教训吗?他们并无理由借题挥。”
“真的是为了这个吗?”萧然静静的望着萧墨:“我不认为你会为了一个自己并不在乎的女人而生气。”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皇叔啊……”萧墨淡淡一笑:“她的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什么?她居然……墨,难道你还没放弃?明知道那个东西带来的只会是灭顶之灾,还是要找到它?还是说你终究是不肯放弃冷泉殿的那个人?”
“是。”
又是一阵沉寂。
萧然望着自己冷酷而又美艳的侄子,微微一叹,知道自己是无力干涉他决定的分毫。于是,他笑着转换话题:“墨,你这样对贺兰飘有些狠心了。她好歹是皇后,沦落到今天的局面,还真是令人惋惜。”
“贺兰飘只是个任性妄为的荡妇罢了,不值得皇叔操心。”
“可我却觉得她很是天真可爱。。”
萧然想起贺兰飘错把自己当成萧墨之事就忍俊不禁。虽然理智告诉他说,这很可能是那个容貌平凡心思深沉的女子的又一花招,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竟会对那双清澈的眼眸如此信任。他望着棋盘,淡淡一笑,笑容温润如玉:“虽然还是一样的任性妄为,但我觉得她现在的性子比以前好了不少。至少,这个月来她都没有出去鬼混,也没有随意打骂、处死宫人了。”
“她没有出宫与她的男宠相会是因为被禁足,而她没有处死宫人是因为她的凤鸣宫除了她的贴身丫鬟外,就没有旁人伺候她。”萧墨好脾气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