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吃醋?”萧墨微笑。
“少自恋了!我只是不想和你牵扯上关系,快走吧走吧!”
贺兰飘说着,轻轻摆着手,好像赶小鸡一样,想把萧墨轻巧的赶走。萧墨的脸已经阴沉的就快下雨了,而他一把抓住贺兰飘的手腕,低沉的说:“贺兰,你会为你的话付出代价的。既然你不会因为而停留,那么,怀孕呢?”
什么?
贺兰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怔怔的望着萧墨,希望他在开玩笑,但她看到的只是萧墨的一脸肃穆。萧墨的手纯熟的往下滑去,柔声说:“如果一次难以怀孕的话,那么多来几次就好。你不用那样惊慌,反正我不行,你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呵……”
为什么他这样记仇……
贺兰飘郁闷的握起了拳。
不行,他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我还隐约记得我欺负他“不行”说要“睡了他,看他哭”……
好吧,现在他把我睡了,哭的人也是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昨晚感觉如何?”萧墨轻咬贺兰飘的耳垂,吻上她的背脊:“多来几次,我总有行的让你满意的那天。”
“你饶了我吧!”贺兰飘都要哭出来了:“我很痛,你就放了我吧!”
“没关系,反正我不行,呵……”
于是,贺兰飘被萧墨再一次的扑倒了。
“萧墨,我好痛,你放了我吧!”
“没关系,反正我不行,呵……”
半个时辰后。;“萧墨,我真的不行了,你放了我吧……”
“你还会跑,怎么不行啊……”
一个时辰后。
“萧墨,我快死了,你再不住手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你还能爬,怎么不行啊……”
若干个时辰后。
萧墨躺在已经像死鱼一般直直的挺着的贺兰飘身边,抚摸她软软的,觉得压抑在心中的一口恶气终于泄了出来,而她也终于是自己的了。他有些爱怜的望着她的身体,淡淡的说:“这下知道我行不行了?”
“你是最厉害的……”贺兰飘强打着精神,无奈的说道。
“嗯?”萧墨听出了她的敷衍,威胁的望着她。
“萧大爷你绝对是最强大的,没人比你的床上功夫好!”贺兰飘见萧墨不满,急忙强打着精神具体而深入的赞美:“什么鹤鸣啊花慕容啊萧然啊,都不能和你比!本钱没你足,时间没你长,总之你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飞机中的战斗机!”
这下赞美的总够了,他不会再拿“不行”当借口逼我那个了吧……
“你……”萧墨顿了顿,附而笑着吻着她的额头:“你说的好像都亲身经历了一般,呵……”
大哥,我不就是打个比方吗?再说了,床单上的可都是血淋淋的证据!难道你想不认?
贺兰飘想着,只觉得心猛地一沉。萧墨果然是没有一点要负责或是安慰她的样子,只是淡淡的说:“我去处理点事情,你可以先睡一会。”
处理事情?是去……安慰琉璃吗?
贺兰飘只觉得心“突”的一沉,却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是望着萧墨穿了衣服关上门走了出去。昨晚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境,只有身体的疼痛与床点上的点点鲜红提醒着她回忆的真实。她怅然的摸着还留有萧墨余温的床单,紧紧握在手中,然后触电般的猛然松开。她大口的喘着气,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举动,而她的心情到底是复杂的。
不该生的事终于生了……口中说着不在乎,但我怎么会是真的轻易忘怀?一个男人就这样在我身体里留下了烙印,终身不得消除。原本就知道他的为人,可我为什么还期盼他能在事后有些温柔有些劝慰?果然女人在经历了这种事之后都是会犯傻的吗?
还是尽量的忘却吧……
贺兰飘想着,脑中思绪纷乱,却终于昏昏睡去。
这一觉她睡得极沉,若不是有人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她根本不会醒来。她从睡梦中猛然惊醒,却见琉璃正双目赤红的站在她床边,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贺兰飘怔然的捂着红肿的脸颊,声音都不像是她自己出的了。
“为什么要打我?”
“贺兰飘,你真是贱人!你明知道阿墨与我有了婚约,为什么要勾引他,引得他向族长退婚?这下,我成了全族的笑柄了!既然舍不得放手,为什么不在江都的时候就绝了我的念想?你是不是非要看的我落得今天这副田地你才甘心!”
“你说……什么?萧墨他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