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习惯花慕容也“朕”来“朕”去的,齐国的人物设定是最高级别的是王,也是就是慕容。王的妻子就是王后。
整洁的卧房中,花慕容斜靠在窗边望着贺兰飘,神情有些担忧。午后的阳光洒在他绝美的容颜上,淡淡的金黄让他的身上有着点点光晕,恍若天人。贺兰飘望着他,只觉得喉咙苦,身体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花慕容知道她在犹豫,平静的解释:“你知道,现在唯一能与萧墨抗衡的只有我与鹤鸣了。可是,鹤鸣就像风一样,没有任何人能把握他的方向,包括你我——如果真的想摆脱萧墨的话,我是你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你是明白的。”
“所以说,堂堂齐国的王与我做朋友,为我治疗只是为了与萧墨对抗?花慕容,你太看得起我了。”
“我……”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了花慕容的脸上。
花慕容有些怔然的摸着自己的脸颊,而贺兰飘木然的望着她,平静的说:“花慕容,我一直把你当朋友,可我没想到我在你心中也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对象罢了。你想战胜萧墨,甚至你想一统天下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若要达行的心愿,你要依附的是自己的力量,而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女人罢了,你把我看的太重了。虽然早知道我注定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但我还是会有幻想……只是,现在的幻想终于破灭了。”
“贺兰……”
“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谢谢你让我明白了我终究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贺兰,你非要这样敏感吗?你明知道这是你唯一的选择!难道以你的力量可以对抗萧墨?你只是个女人罢了!”
“那又如何?”贺兰飘微微一笑:“就算我是女人,就算我很弱小,但我的命运会由我自己掌握,我不会依附于任何人。这个天下,是你们男人的天下,但并不是所有女人只有靠男人才能过活的。所以,走吧,我们也没有任何必要见面了。”
“对不起。”花慕容突然说:“真的,对不起……是我太过狭隘,总以为这样对你才好,却忽视了你的心情,真的,对不起。贺兰,请相信我的本意只是想帮你度过难关罢了,但我却采用了自以为是的方式——你说的对,女人并不是男人的附庸,这个天下也不是独属于男人的。我……一直很喜欢你。因为,我们都是被迫承担起本不该自己承担的命运……对不起。”
花慕容一连声的说“抱歉”,看起来是那样的真诚,倒是也把贺兰飘说的有些心软了。她轻轻一叹,轻声说:“你没必要向我道歉。我只是一个平民,但你是王,真的没有必要。”
“贺兰,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一直把你当朋友的。这次的事我真的很抱歉……真的。你也许不知道,我曾经有过一个妹妹,性子与你很像,看到你时我就会想起她来。为了齐国,她死了——那时候的我不够强大,不能成为她的依附,她是为我死的。从那时起,我就立志要强大,也要有足够的力量保护重要的人,成为他们的依靠。可我到底忘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想法……贺兰,请原谅我吧。真的,对不起。”
花慕容的脸上是浓浓哀伤,看的贺兰飘也心中一酸,她明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却到底心软了:“好,我原谅你。”
“谢谢。”花慕容猛然把贺兰飘拉入怀中:“谢谢你没有把我遗弃。”
虽然花慕容的身份、地位不知道比她高多少,但在这一瞬间,她只觉得他们两个只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罢了。
同病相怜……为什么会这么想?真是好奇怪的感觉……
而贺兰飘到底是与他们,也与自己赌起气来。
虽然她的手已经大好了,但她不想见那些妖孽,只是推说身上不好,除去让花慕容为她带着吃食进来外,几乎连门也不出。可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无法摆脱他们的荼毒。
萧墨倒还好,除了偶而派李长来关心一下贺兰飘的身体状况外就没有其他举动,但鹤鸣就不同了。
鹤鸣拿出了哄女孩子的惯有手法,整天派人送鲜花、礼物到贺兰飘的房间,还送上了情意绵绵、香气扑鼻的情书,把贺兰飘的房间都要堆满了。如果光这样也就罢了,但更为恐怖的是鹤鸣得不到应有的回音很是失望,认真的检讨了自己的举动,居然会隔三差五的对着贺兰飘的房间唱“情歌”。
虽说他的歌声并不难听,但半夜三更醒来猛然看到窗外一个黑影,而且那黑影还会用一种气若游丝的声音说话,那感觉还是蛮恐怖的。所以,贺兰飘越不敢出门了,终日在房中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