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旭尧接着道:“目前这案子有几个难点,凶手杀人后,用布把车内车外的指纹都擦了一遍。由于姜凯与凶手没有生过搏斗,所以姜凯的指甲、身上以及车内,都找不到凶手的毛、皮屑、纤维等物件。
而车外的水泥地上的脚印,被凶手故意破坏了。虽然凶手在车内的脚垫上留下了脚印,但脚垫却被凶手带走了。凶手在杀人后,应该是顺着旁边的农田逃到了水沟里,之后从哪里上的岸,暂时无法查出。
根据法医的描述,当时凶手的脚上大概套了一个平底的铁鞋套,所以留了一串平底的超大码大脚印。平底的铁鞋套使得凶手的身体重量踩到地上的压强是均匀的,所以只能推断凶手体重大约在130到150斤之间,无法判断他的身高。
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凶手作案没有留下任何的物证。”
“有没有目击者?”一名警察问。
穆旭尧摇头道:“事接近深夜,梧桐路原本就人流稀少,今年还遇上寒流,更少有人行。据梧桐大道的保安说,他当时在保安室里睡觉,没听到外面有异常动静。”
县局的局长若有所思道:“就是说,到现在为止,凶手整个杀人过程,没有留下任何的人证物证?”
“正是如此。”穆旭尧点头,虽然对这位局长这毫无营养的话多少有些不屑,但还是应了声。
会议室里唏嘘一片,大家都在交头接耳讨论着,这没人证物证的案子该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