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过床~上那一坨隆起,赫连战止一眼就看穿了她心里在想什么,
蠢女人!
躲被子里就以为什么事也没生过了吗?
赫连战止嘲讽地扯了下唇,过去开门。
“少爷,您要的衣服和药。”是赫连家的佣人,手里提着个袋子,恭恭敬敬的。他接到赫连战止的电话,丢下手里的工作,心急火燎地就送衣服来了。
赫连战止点头接过,“斯克应该在手术,你过去照顾一下,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给我。”
“好的少爷。”佣人行了个礼,退了下去,目不斜视,连看都没看一眼病房内是什么情况,更不敢问赫连战止为什么只穿着一件浴袍在病房里。
赫连战止关了门返回。
他换好衣服,将洗手间整理干净,所有的东西归位,才重新回到床畔。
床~上的女人还紧紧地攥着被子,无论他怎么威逼利诱就是不肯出来,弄得他火气噌噌地往上飙,差一点没直接把她揪出来打死。
想到她大病初愈,又被自己那一番折腾,心里估计不太好受,便忍下了怒火。
“上官冰焰很快就会回来,不想被现异样就动作快一点把衣服穿上。”将东西搁下,赫连战止转身离开病房,顺手带上了门。
唐棠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是紧绷的,直到听到“啪答——”门轻轻落锁的声音,才整个人放松下来,忐忑不安地从被子里探出头。
新的病号服折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上,哪怕没有靠近,也能闻到散出来的淡淡馨香。
唐棠木然地看着,想到刚才生的一切,眼眶又是一阵难言的酸涩,生了这样的事,她和延熙之间,还有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