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地扯了下唇,自暴自弃地冷嗤,“赫连战止,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没人看到,不管在哪里都可以随便乱来?在你眼里,我和那些被你当成礼物送人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吧?玩~弄之后,赫连少爷打算把我送给谁?陈老板?还是李老板?或者赵——”
额头被赫连战止用指关节狠狠弹了一下,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她疼得眉拧在一起,开口就要骂他,触到那对冷硬肃杀、源源不断往外冒着不悦的黑瞳,莫名地心虚,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你出去!我没兴趣当街表演不可描述的电影,被拍了传到网上遭人茶余饭后地议论!”
“……拍?谁敢乱拍,我挖了他的眼珠子,剁了他双手!”赫连战止阴狠地冷哼。
这种尴尬的姿势,唐棠不想跟他争辩无意义的事,也没心思争辩,咬着牙推他,“我让你出去!”
赫连战止本来想说在哪里做是他们的自由,轮不到路边的阿猫阿狗置喙,更没他们说话的份,看到她又红了眼圈,到嘴边的话硬是咽了回去。
含糊地咕哝了一句“女人就是矫情麻烦”,忍着快要爆炸的自己,咬牙退出来,替她把衣服拉好,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满意了?可以把眼泪收了?”
唐棠愣住,好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她没想到赫连战止会打住。
上次在医院,她撕心裂肺地哀求,都没能让他……
看着动作生疏替自己整理衣服男人,唐棠就这么傻了,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不是障碍性人格分裂症作了吗,为什么情绪收得这么快?
“长得本来就丑,还哭,也不怕影响市容市貌。”高涨的谷欠望突然被打断,赫连战止很不爽,声音比平时多了几分不耐,抽纸巾替唐棠抹泪的动作却十分地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