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远，交通还不方便。

当年她给父母选墓地的时候，都没有选这里。

“你怎么会把你妈妈葬在这里？是不是赫连盛远……”

“跟他没关系，这里是她没病前就选好的。”赫连战止打断她的话。

赫连凌波自己选的？

为什么？

明明有比这更山清水秀的地方啊。

唐棠不解地回头，看赫连战止，现他眼神幽深，也不清楚的表情，就没有再多问。

两人在墓园里呆了两个多小时，直到气温越来越低，才起身准备离开。

坐得太久，赫连战止的双腿麻了，唐棠扶着他站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缓缓。

这个时候，唐棠才注意到，从赫连凌波的墓碑往远处望，能看到另一个墓园，虽然隔得有些远，但视野非常好。

她微愣，没想到那边还有个墓园，看着觉得很眼熟，却又说不上来哪里熟，“那是……？”

“烈士公墓。”赫连战止淡淡地扫了一眼，就把目光收回来了，“那里埋的几乎都是Z国的有功之臣，卫擎风也葬在那里。”

原来是烈士公墓，难怪自己会觉得眼熟，每年清明，她都会陪上官冰焰去看卫擎风。

唐棠倒是没想到，这里能看到那边去。

回头看了墓碑上巧笑盼兮的赫连凌波一眼，看看遗传了赫连凌波至少七分样貌的赫连战止，再看看远处的烈士公墓，唐棠脑中有什么东西掠过，可是太快了，她根本来不及细想是什么，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