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维启脸上的笑意一敛:“您虽然是苏城医界中的前辈,但是仁德堂是我计府的产业,仁德堂要由谁来做当家,这终究是计府的私事,实不劳您老人操心。”
苏全德的下巴微微抬起,冷冷一笑道:“你仁德堂要由谁来做当家我自然不能过问,但是我做为长辈好意指点于你,我此时提醒你莫让计府阴阳颠全是为你好,你若执迷不悟的话,以后仁德堂破败了可别怨我这个做长辈的没有提醒你。”
计维启心里也被激出了三分火气,他不紧不慢地道:“不敢有劳。”
他方才对苏全德客气那是因为苏全德的医术,但是事关计疏疏他却是要维护到底的。
苏全德今日连着碰壁,他心里已经极度不悦,当下阴阴一笑道:“你口口声声说计疏疏医术高明得紧,我今日倒想领教领教。”
此言一出,四周的坐堂大夫们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滴,但是医术是公认的高明,在场所有的大夫没有一人及得上他,更不要说计疏疏了。
四下里顿时议论纷纷,有人劝道:“计大小姐,你给苏大夫道个歉吧,你方才真的是太无理了。”
“你就算背得了《素问》也终究没有临证的经验,此时就不要自讨没趣了。”
“苏大夫的医术高明得紧,能得到他的指点实是福气。”
苏全德很满意四周的反应,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计疏疏道:“计疏疏,你意下如何?”
计疏疏笑道:“领教不敢担,切磋一下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