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便从一旁溜了,谈君陌虽然不知道她的心思,却也能感觉得到她对他的排斥,他暗暗在心里叹息,以他的身份此时却又终究做不出死缠烂打的事情来。
计疏疏回到计府的时候,见谈君陌没有跟来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有些苦恼,这么一尊煞神何时才能离开计府?
她拍着胸口回的房,却现回来的太晚,医书看不进去,此时睡觉又太早,她实在是无聊想起之前答应安子然为他做个荷包,便拿起花影为她准备的绣架准备绣些什么。
她的爱好还算广泛,早前闲时也会画副画,基本的美术功底还在,就算她的绣功极差,但是对于画面的布置和构思却是有的,她粗略的估算好格局后,便拿起五彩丝线绣起花来。
准确的说,她绣的并不是花,而是一根柳条上栖着一只蝉,极简单的风格,绣的也很粗糙,但是画面却颇有几分禅意,她自己颇为满意。
计疏疏的嘴角微微勾起,觉得这事似乎也不算是太难,她正准备往下绣的时候,门被敲响,她扭头一看,笑着打招呼:“兄长来了啊!”
安子然此时着了一件月白色云锦半倚在门口,自今日他在谈君陌的面前把那些话说透后,他便算是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既然知晓了自己的心思,那么他也想知道计疏疏的心思。
他此时的心情其实是略有些复杂的,他看着她,想着迟些如何在她的面前表露他的心思,却又不由得去想她到底是何心思,会如何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