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尝尝这酒。”听到老人的话后,秦风也无话可说,当下劝起了酒。
齐功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说道:手嗯是泸州老窖泡的药酒,不过这药味把酒味给冲淡了。!
“老师说的没错,确实是泸州老窖。”秦风点了点头,说道:“这酒对动脉硬化有好处,老师您每天喝一小杯就行了。”
“嗯,吃饭吧。”
齐功端起了饭碗,他是老辈人,讲究的是食不语,秦风顿时也闭上了嘴巴,吃起了齐叔盛来的米饭。
齐功吃饭很慢,秦风吃了两大碗米饭之后,他才吃了一小碗饭,正慢条斯理的喝着碗里的蛋花汤。
吃完之后,齐叔收拾起了碗筷,秦风则是和老师坐回到了沙上,他今儿除了拜年之外,还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师父载的迁坟。
这事儿齐功倒是没让秦风开口,在询问了几句关于他生意的事情后,齐功说道:“秦风,我和皇陵那边的人联系了,只要我出具一份证明,老人家入陵的事情没有多大问题……”
“真的?”秦风闻言脸上露出了喜色,连忙问道:“没有别的什么附加条件吗?”
“有!”
齐功说道:“老爷子入不了帝陵,只能在帝陵旁边的皇家陵墓之中,我查过了,那处皇陵里,有老爷子的祖辈,也算是叶落归根了……
另外一些都是小事,需要缴纳一笔陵墓管理费用,大概几十万吧,这钱我帮他老人家出了,你就不用管了!”
齐功虽然是雍正帝那位出名的糊涂王爷和亲王弘昼的后人,但到了清末的时候,他这一支早就败落了,家中清贫之极。
如果不是载当年出手相助,介绍了他拜入名师门下又资助了不少钱财,齐功压根就不可能有现如今的成就,怕是早就泯灭在芸芸众生之中了。
对于当年的这些往事,齐功其实是一直牢记在心里的,他对秦风所做的那些事情,未尝不是在回报载对他的恩情。
“老师,师父有事弟子代其劳……”听到齐功的话后,秦风摇了摇头,很认真的说道:“这钱……您不能出。”
“好吧,到我老了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要出啊?”齐功为人很豁达,并没有因为秦风的话而生气,反倒是拿自己的生死和秦风开起了玩笑。
“老师长命百岁,这事儿还早呢,对了,老师,什么时候可以办完那些手续呢?我师父的骨灰可是一直没有下葬的······”
有生必有死,秦风对于生死也不是很看重,不过大过年的,这样不吉利的话还是避免为好,当下将话题扯到了别处。
“过完年就可以,不过最好在清明吧……”齐功想了一下,说道:“送他老人家下葬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去祭拜一下。”
“好,到时候我来接您。”
秦风点了点头,陪着老师又聊了一会,看了看表说道:“老师,您早点休息,等过年三十,我再来给您拜年。”
秦风知道齐功生活非常有规律,每天九点必定上床睡觉,现在已经是八点多了,老人洗漱一下也就到了睡觉的时间。
“你忙你的,没空就不要过来了。”齐功站起身体,喊过自己的侄子将秦风送出了院门。
“老苗,别瞪眼,这就去你徒弟哪儿,今天一准让你进去那密室。”
上得车后,秦风没等苗六指开口说话,就堵上了他的嘴,这大冷的天虽然车里有空调,但估计也把苗六指给冻的不轻。
“要是毁了那密室,以后休想老头子再帮你做什么事。”
苗六指嘟囔了一声,把大衣又裹紧了一些,为了那密室,他今儿可是茶饭不思,这会是又冷又饿。
大冷的天路上的行人很少,不过厚厚的积雪却是让车子无法开快,虽然齐功所住的地方距离于鸿鹄的开锁店并不是很远,但秦风还是开了半个多小时。
“师父,秦爷,您来了?”
外面是大雪纷飞,路边那门面不大的店里还亮着灯光,见到秦风和苗六指从车里下来,于鸿鹄连忙迎了出来。
“嗯,各种工具都准备好了吗?”苗六指摆了摆手,说道:“把配钥匙的房间给秦爷腾出来,别让人打扰了秦爷······”
“都准备好了,秦爷,您这边儿请。”
于鸿鹄虽然不知道秦风要干什么,但对于师父的话,他可不敢有丝毫的违逆,一早就将店里的弟子全都赶回了住所,只是自己留在这里等苗六指和秦风。
“老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秦风看着苗六指摇了摇头,说道:“你太着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