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就算你们出来都得按照‘剧本’履行职责的啊。”
徐越伸出手指戳了戳地上凉了的时臣,有些玩味的对贞德说到。
时臣那僵硬的嘴巴和瞪大的眼睛,似乎在说明着死前的不甘。
“你以为是谁变成这个样子的,作为投影完成命运的安排是本身的职责,不过在出现了重大变故的时候,可以有一定的自主权进行主观上剧本的‘修复’,满足大势的情况下可以进行微调。”
贞德翻了个白眼的说到,如果不是这家伙让场面变得这么乱,就算是那位古老者也无法做到这一点好吧。
而且就算是现在,他也应该是利用原本应该生的‘剧本’来安排,只是更改一下顺序而已。
眼前这任务空间自己不熟,但按照经验来判断,既然他做出了这样的布置,那理论上眼前这样事情的生就是本来的结果,只是或许提前了一些罢了。
“这样啊……”
徐越刮了刮下巴,然后伸手摸上了时臣,眼中开始绽放出了琉璃般的光辉。
还没凉透,应该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功夫。
既然要维持五战,那顶替虫爷的人也是要有的嘛,你既然背了一世的锅,那这个锅也别落下吧。
汝妻女吾养之,汝勿虑也……
……
“不是吧,你来真哒?”
一剑挡开一把疾驰而来的宝具,伊斯坎达尔也感到了事情有点不对劲。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金闪闪此时也向几人演绎了一把,什么叫做钦定的最强。
让他们两只手两只脚都压的三位御主和从者没有一丁点儿的脾气。
“噢?你认为我会来假的吗?”
吉尔加美什一脸高傲的讥讽表情,看得伊斯坎达尔心里一阵骂娘。
几次想要举起剑,但都放了下来。
现在用军势被对方破掉,那可真的就要在这里打出GG了,后面怎么办?
时臣呢?时臣在哪里?快把你家这位叫回去!
然而就在吉尔加美什似乎是想要一口气完成清场的时候,却是突然停下了原本的动作。
一柄柄从宝库中出来的宝具停在了半途,连续的攻击停止,整个人脸上也少有的露出了一丝意外。
“好吧,看来你们是捡到一条小命了,好好珍惜吧。”
忽然停下了攻击后,伴随着他的转身离去,整个人也伴随着光点消失不见,变化的相当的突兀。
不过不管如何,这种表现还是让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这个从者,的确是真的强……
打了这么一场后,剩下的三方也都是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默契的分道扬镳。
有个这么强的大敌在面前摆着了,还互相殴打出脑浆?
还是先算了吧。
“喂,到底生了什么事啊,你怎么好像知道点什么。”
韦伯在牛车上抬头看着征服王,有些不确定的问到。
“应该是的确生了什么,无所谓的啦,本王已经赢了,哈哈哈~”
将韦伯后颈皮又拎了起来后,伊斯坎达尔很是满意的说到。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他的眼中却显得很是平静,看来真的要多出个了不得的家伙了啊……
……
“唔……,生了什么?”
远坂时臣重新睁开了眼睛后,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身体也感觉有些不协调,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有些不自在。
不过等到自己抬手后,却是脸色骤然一变,现自己手背上的令咒都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为何会这样!
“呐,你已经出局了噢,现在可以得到我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