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歆苗脸颊微红,撅着嘴巴带着玩笑的语气道:“什么啊,难道我小时候不漂亮吗?”
陆铮笑着反问道:“漂亮吗?”
林歆苗如同小时候斗嘴一般,盯着他继续道:“不漂亮吗?”
“嗯。”陆铮摸摸下巴,好生回忆了一下当初那个黑胖的小萝莉,考虑了半天的措辞才道:“如果按照非洲的审美标准来看,你勉强能通过非洲超级女生的海选。”
林歆苗不忿的摸摸脸蛋道:“我有那么黑吗?我记得当时只是微黑啊,最黑的那家伙明明是二狗才对。”
“这只能说明二狗挖煤挖得比你勤奋一些。”陆铮露出回忆的表情道:“话说我前两年见过二狗,听说他去非洲什么比亚的国家,就卡扎菲那地儿的邻国,去开石油工程了。你可不知道,我见他的时候,还以为是俩白眼球子悬浮在空中呢,差点儿吓尿。”
林歆苗笑的前仰后合,胸前一阵波涛汹涌,道:“不是吧?”
陆铮的眼神瞬间就直了,太可怕了,拥有这种波动频率和幅度,起码得是d杯,尤物级别。
林歆苗好笑的看着陆铮,欲盖弥彰的提了提胸口,送了他一个白眼球子,打趣道:“看来正直又善良的铮子哥,经过十年的锤炼,也生了质的改变呢。”
陆铮老脸一红,呵呵笑道:“男人嘛,光有质变是不够的,量变才是最重要的。”
“哦?”林歆苗双手拄着下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轻声道:“那么请问铮子哥,你经历了几次量变呢?”
陆铮开始扳着手指头数,十个手指头完,又低头去看脚趾头。
何方易用胳膊肘子别了陆铮一下,插嘴道:“他啊,还是完全没有经过开的纯天然绿色产品呢……”
李帆奇又是一句非常欠扁的话冒了出来:“他数的这是自我开次数。”
猥琐,赤果果的猥琐。
纯洁的孩子一般是听不懂的,林歆苗果然瞪大眼睛道:“什么是自我开?”
邵慧博又是一脚踩在李帆奇的脚趾头上,干笑道:“这个啥,别听他胡说八道。这小子就是个原装的二货。”
本来被一通电话打乱的节奏,在陆铮一番插科打诨的引领下,终于拨乱反正,重新开始愉快起来。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陆铮越喝越是精神,四瓶啤酒下肚,早就应该撑胀的肚皮,被胸前龙鳞化解为水灵之气,散入四肢百骸。
酒水也是水的一种,想不到龙鳞还有这种福利。
经过一番畅聊,陆铮才明白林歆苗当初离开的详情,以及为何会在今天出现在他面前。
当初林歆苗跟着母亲离开纺织厂大杂院之后,一路南下,母亲先是在服装厂当缝纫工打工赚钱养家,之后由于脑子聪明手艺精湛,升任车间主任。
工厂生意正红火的时候,老板却带着小姨子卷款私奔。工资布出来,只能用产品抵债。
林母鼓动了一批工厂女工北上摆摊卖货,攒下一笔钱之后,顺势就组织人手,购买机器,开办了一家服装作坊,由于经营得当,生意愈红火,生活条件逐渐好转。
自幼立志当警察的林歆苗后来真的考取了警校,但由于小时候跟妈妈颠沛流离耽搁了两年的学业,所以目前仍是警察学校的学生,还有一年才能毕业。
何方易跟陆铮是小学同学,自然跟林歆苗也是小学同学,但是没在一个大院里住过。林歆苗的外公外婆仍旧留在江城,她这次回来探望,在商场偶遇何方易,才打听到陆铮的消息。
于是,就有了所谓的神秘嘉宾。
十年未见,那份埋在心底的深厚情谊,慢慢的被酒精引出来,陆铮和林歆苗两人越聊越是火热,频频举杯,最后干脆靠着肩膀挤在一起交头接耳,神态亲密,畅谈儿时共同经历过的趣事。
听到陆铮讲起小时候过年放炮,林歆苗捣蛋的把刺溜鼠(一种点着就乱窜的炮仗)塞进陆铮裤腿里,结果把小丁丁给烫肿的时候,林歆苗毫无淑女形象的‘噗’的一声,就把嘴里的酒水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正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路边驰来一亮银灰色轿车,靠在了路边。
李帆奇望着车标,砸吧嘴道:“把妹王()740!”
车门轻响,走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目光扫视一周,落在了林歆苗的身上,眉头猛地一皱,眼神微微的眯了起来。
ps:今天身体很差,闹胃病了,疼的坐不住,上午下午也没网,宽带忘续费了。所以更的晚了,请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