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暗室因为这突然生的一切，开始变得压抑。

顾爵玺握着叶语薇的手没有放开，他只是想要告诉叶语薇，她还是爱他的，他只是要证明这一点。

可是，叶语薇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外。

不应该是这样的。

影碟最后停止了跳落，叶语薇推开了顾爵玺的手，慢慢的后退，“我只想离开，为什么连我最后尊严都要毁了，顾爵玺，我欠了你什么，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叶语薇一句一句，句句诛心。

她问的很平静，可是这种平静之下，是她自己才知道的撕心裂肺。

这个小小的房间，是她离开之前最后的尊严，是她这些年埋藏自己爱情的地方。

可是现在，这个地方却被他如此轻描谈写的拿了出来，拿出来讽刺她想要保留最后尊严的做法。

顾爵玺想要上前，却在叶语薇坐在地上的时候顿了一下，他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中。

叶语薇在地上坐着，纤细的手腕这会儿泛着红肿，“够了吗？够了吗？”

心口被酸涩侵占，顾爵玺猛然将叶语薇拉了起来，“叶语薇，到底是谁够了吗？玉莎莎已经得到了她的报应，我说过，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顾爵玺怒声开口质问道，不知道是被叶语薇这种态度刺激到了，还是因为心中莫名的恐惧。

叶语薇听着顾爵玺的话，突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