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刘华芝木然的应着,之前的那种势在必得的锐气已经荡然无存了。
走出街道办事处一段路程了,她忽然想起苏莹的母亲出身不好还挨过批斗。于是拉着杏枝就往回走,她要落实清楚,然后拿这件事阻止苏莹报考。
杏枝无奈,跟着她又一次返回。
回到街道办事处的刘华芝皮笑肉不笑的和街道干部开了口,“是那样,我们还需要了解一下苏莹母亲的情况,刚才忘记了,麻烦你们再给介绍一下好吗?”
“不知你们想了解她母亲什么情况?”对方问道。
“就是出身啊,历史问题啊,受过什么处分啊的等等。”
那个街道干部斜睨了一眼刘华芝,说道:“你们又不是入党外调,不就是入团外调嘛!干嘛还要那么详实?”
“这,这是上级的要求,把好入团的关口,也有利于下一步党组织的纯洁性嘛!”刘华芝端起了官腔。
说完,现办公桌边上有个空闲的椅子,于是兀自坐了下去,打开挎包,拿出纸笔。
她摊开信纸,手中握着笔,说道,“您看这样吧!我来问几个问题,您们配合一下,简略回答就可以了。不会耽误你们多少时间,我们也是急着赶火车回去的。”
没等对方回答,她便抢先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苏莹的母亲是什么出身?”
街道干部蹙蹙眉头,说道:“地主出身。不过,很快就要改为‘革命工人’了。”
“革命工人?为什么?地主就是地主嘛。怎么可以改成革命工人?”刘华芝万分不解地睁大眼睛,连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