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痛处被人拿捏,耻辱和愤怒一同涌来,将他胸腔积压,呼吸粗重。
傅有南一改暴戾眼色,目如冬日结冰的湖面,蹿的飕飕冷气,“回来的时候别让我看见你。”
傅有南追出去几步,立刻瞧见了在等电梯的孟蕴,欲抬起的脚突然像灌了铅一般。
等电梯‘叮——’的响起,他突然拔腿追了过去,在电梯关上前一刻将她拖拽了出来。
孟蕴穿着高跟鞋,力气自然不敌壮年男人,被拉出电梯外站着,孟蕴一把甩开他的手:“先生,放尊重点。”
“先生?”傅有南重复着她的称呼,“你不知道我姓什么了?”
孟蕴不以为然地拍拍自己的袖子,也就是他刚才碰过的地方,一边轻轻慢慢说道:“你是这里的客人,我叫你先生无可厚非。”
她抬起眼眸,淡淡反问:“怎么,这也能戳中你G点?”
孟蕴有个特点,她疲于应付的人,很难在她这儿讨到好处,冷如冰块,坚如磐石。
傅有南也有个孟蕴很了解的特点,他皮肤本就白皙,几年前因为身材更瘦长,看起来有几分孱弱,一旦生气就会气血上涌,整张脸涨得通红。
“我不知道郎夕怎么会找你。”傅有南最终憋出这么句话。
“那你自己去问她。”
“我为什么找她,你心里没点数?”孟蕴话音刚落便被一道声音接了过去。
站在走廊不远处的郎夕身上依旧套着那身浴袍,看好戏似的倚在客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