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荆深听后停下,转身看向她,眯缝着眼,语气兴然的反问:“孟小姐为什么这么关心?”
那双窥不见情绪的眼直直的看过来,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孟蕴掂了掂手里的衣服,垂下眼睫似乎在思考,掀眸的一瞬笑了下,“关心一下孟家的未来走势而已。”
厉荆深有那么两秒没说话,他吸了口烟,青烟后的五官轮廓越不真切来,孟蕴只听见他似乎笑了一声,“那你是好意的关心,还是别有用意的关心?”
“重要么?”
厉荆深想也不想,反问她:“如果我说有联姻的意思,你会怎么做?”
孟蕴顿了一下,笑言道:“我还能怎么做?”
厉荆深说的每句话都像个陷阱,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将她绕进去似的。
“你从中作梗搞些破坏也不是不可能事。”厉荆深黝黑的眼睛锐利得似乎能将她扒光,再从头丝到脚趾把她仔细分析一遍。
孟蕴挑了挑眉,“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厉先生你如此高看我?”
厉荆深弹烟灰的手顿了下,声音也跟着脸色一同清冷了下来,过了会儿才轻描淡写的说:“回去吧。”
孟蕴简直丝毫也揣测不了这人的心思,她抿了下唇,也没再继续交谈下去的意思。
半支烟不到的时间,两人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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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蕴一直到躺在床上时,脑海里也不可遏制的回响着孟行露那段话。
因为记忆太过深刻,孟蕴在梦里被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