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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屠天峦那人渣订下婚约后,屠天峦就走了。然然用弓箭把山里的老虎都打光了的时候,菜花村的地主换成了窦某人,窦地主见然然倾国倾城,于是决定下手。 谁知,然然虽闭月羞花,但在生活的磨难中有了很大的力气(毕竟是拉得开弓的女人),于是窦地主想图谋不轨的时候,被然然打得满地找牙,于是……然然就被窦地主赶出来了。 迫于生计,然然终于决定拿着悠哉长老当年给的介绍信拜入灵池宗。 整理好行李,朝坟前乖乖磕头:“娘亲,女儿走了,等我有了本事,就把嫡母和爹逮到你坟前磕头磕到死。” 山高路远姐不怕,粲然一笑去修仙。 走啊走啊走啊走,走到山那头,然然边唱边嗨,眼看着就要到达目的地,谁知两位仙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要劫色的话,先问问我背上这把雕弓。” 听到这里,武飞扬喷了口茶:“娘子,你当年很彪悍啊。” 然然吐了吐舌头笑道:“听我继续讲呗。” 然然在当年上灵池宗的路上遇到的那两个仙人,其实并不想劫她的色。 一仙人左腰挂剑,右腰也挂剑,背上还背了三把,貌似是个纯剑修,他自报家门:“鄙人乃是仙剑派掌门锋邀月。” 另一仙人虽然背上也背着一把剑,但腰间的铁圈上挂满黄纸,貌似是剑符双修,也自报家门:“鄙人是茅山掌门金剑符。” 两人皆是金仙修为,同时说道:“姑娘莫怕,我们不劫色。” 然然从行囊里取出两大坨烤熟的老虎rou:“这是我的所有家当。” 锋邀月和金剑符觉得和这傻丫头沟通有困难,异口同声道:“我们也不劫财。” “那你们要干什么。” 只见脚下一震,然然惊呆了,两个老家伙同时跪在她面前。要知道这两个是金仙啊!一千年出两个的那种仙人。 “仙爷爷……你们这是唱哪出?” 锋邀月:“姑娘,今夜太始灾星将坠落大地,我们想请姑娘帮我们一起将其封印,否则将会生灵涂炭。” 金剑符指着湛蓝的天空:“看,那就是太始灾星。” 然然将手掌放在额头上,一头雾水:“我怎么就看不到呢……你们该不会你骗子吧,少忽悠本姑娘,我还要去灵池宗呢!” “我们,真的是仙。” 为了证明自己,锋邀月踩在剑上飞了几圈,金剑符则是书了个地坤符在地上,让大地小小地震动。 “哦……真是仙啊,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吗?”然然下巴碎了一地。金剑符捋了捋胡子,严肃地说道:“今夜,为了封印太始灾星,我和锋掌门将为天下苍生而死,而姑娘你则是要为天下苍生而毁容,拜托了!” 两位仙人再次很没节cao地跪在地上。 “啊!去?!你们疯了吗,本姑娘绝不献出美貌!” “再说了,为什么找我啊。” “我观姑娘骨骼惊奇,有三性天根,且性格坚毅,是封印灾星的最佳容器。”金剑符答道。 “你怎么知道我性格坚毅。” “姑娘倾国倾城,虽家徒四壁,却不愿自贱,十岁就能拉弓射老虎,绝对是性格坚强的人。”金剑符继续说道:“我要在你的脸上划独门秘符,以封印太始灾星,若是是性格和根骨不杰出的人,便无法让符咒稳固。” 然然撒腿就跑,却不料几把剑与和几张符纸飞里回来,围住了她,她这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明明是强迫,两位仙人却依然口中挂着一句话:“姑娘,为天下苍生计,拜托了。” “呜呜呜呜,你们都使用暴力了,我能不干吗。” 金剑符掐指一算:“糟糕了,锋掌门!今夜灾星坠落的位置是你们仙剑派的老家蜀门悬空山。” “霉死仙人也!”锋邀月把然然逮到剑上就往天上飞,金剑符骑着巨型黄纸紧跟在后。 “放我下去!”然然大喊,不过一看到下面是云海,立刻改了口:“好吧,我还是在剑上站着好点。” 这得是九霄云外了吧,太始灾星这才露出乌紫色的光芒。 还有一点时间才能靠近,锋邀月指着说道:“然然看到了吗,那颗灾星里,有一把天灾魔剑,它一落地,人世间将生灵涂炭。” “天灾魔剑?”然然感到很惊异。 “恐怕来不及给你讲这把天灾魔剑的来历了,灾星近了,准备封印吧,苏粲然,是时候为天下苍生献出你的美貌了。” 然然:“我不要!” “必须的。”金剑符咬破手指,劝慰道:“你不用怕,我这符式全天下只有我这创始人看得懂,而且我这符式划好后就像烧出来的伤疤一样,以后你只要撒个谎,没有人会因为这咒符囚禁你。” 锋邀月结了个手印,所携之剑尽数出鞘,抵在太始灾星下方,不过很吃力地喊了一声:“托不住!” “一定要托住,太始灾星一旦落地并碎裂,里面的天灾魔剑就失去防护,若是放出天灾之力,人间就完了!”金剑符一边给锋邀月鼓劲,一边抓着然然朝灾星方向飞。 金剑符将然然的脸按到太始灾星的表面,此时一万只羊驼在然然的脑海里奔腾而过。 锋邀月依然很吃力,不一会儿,三个人已经随着太始灾星,从九霄之外降到云层之上。下方正是仙剑派所在的悬空山。 无奈之下,锋邀月只好落在悬空山上,不惜废掉自身修为,强行迸发大量仙力,海量仙气聚集成剑,数以百万亿的气剑,托住太始灾星,同时锋邀月已是七窍流血。 金剑符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他在然然脸上画的咒式也是自损寿元的法术。且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将灾星封印。 只听到磅礴的撞击声,悬空山被砸了,山上各派九成以上弟子在此灾难中丧生,蜀门仙盟,天部的人数顿时死了两成,无数仙人吓得往外面跑。 这么一撞,太始灾星也出了一个小小的裂缝,里面露出一种极其罕见的力量。 再不将其封印住,灾星魔剑一出来,后果不堪设想。金剑符继续把然然的脸按到灾星上。 然然终于骂脏话了:“为了世间安定,我他妈愿意毁容。” 太始灾星撞到浮空山后,锋邀月并没死,他闪到地上,继续用数以百万亿的气剑,连灾星和浮空山一起顶。 当灾星消失后,悬空山保住了,锋邀月含笑着落进了悬崖里,强行逆天使用仙力,必死无疑。 金剑符成功将太始灾星封印在然然的脸蛋,并用最后的力气带着然然落到地上。 “以后要经常用灵药巩固我种的这道封印咒。”金剑符喷了一大口鲜血,眼睛里没了瞳色,临终前最后一句话:“苏粲然这个名字好听,以后经常笑,也能延缓封印咒被破坏的速度。” 说罢,金剑符死了,然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依然没找到锋邀月的遗体。最后,然然叹息了一声,背着金剑符的尸体来到最近的一个驿站,托马夫将他送回茅山。 然然在想,以后要是有人问到她脸上的咒印是怎么回事,她一定要撒谎,不然绝对会惨遭杀戮或囚禁。 走啊走啊走啊走,离灵池宗越来越近了,然然打开包裹摸出悠哉长老当年给她的介绍信。 高山灵湖,谓之灵池,灵池宗在一个很高的山台上,可是灵池所在之山并无上山之路,倒是有几只金翼鹤,其中一只见它手里拿着介绍信,就把她叼上山了。 接引她的正是悠哉长老,悠哉长老盯她好奇地问:“你脸上怎么鬼画桃符的啊?” 然然和悠哉长老五年不见,有些生了,撒谎道:“就是因为当年把琼珠偷给了你们,我家家业毁了,我嫡母就用烙铁在我脸上乱烧,而且还烧得很有道家哲学。” 和金剑符所说的一样,然然脸上的咒文,的确很像疤痕。悠哉长老信了,将然然引入外门。 蜀门灵池美如画,然然跑到灵池边,用灵湖之水照自己的脸,顿时吓得后退几百米:“把我变得这么丑……金剑符,你死有余辜。” 回忆完当年的往事后,然然叹息了一声:“这就是我脸上咒符的来历,以及我的坎坷求仙路。” 武飞扬像个木头一样,惊呆了,不觉间手里的茶杯砰然落地:“娘子的故事既精彩又奇葩。” 然然摸了摸脸,仰天长叹:“这咒符肯定得跟我一辈子了。” “错。”武飞扬反驳道。 “哪儿错了?” “自己去想。”说罢,武飞扬笑了笑,离开了外门弟子住所。 然然看着他的背影,思考着他的反驳,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原来他是想说:“跟你一辈子的不是你脸上的咒符,而是我武飞扬。” 好吧,飞杨师兄,承蒙你不嫌弃。 咦!不对,然然觉得有点不公平,明明自己都讲了自己的曾经,武飞扬为什么不讲讲他的曾经,除了自己偷家传灵珠给武飞扬造眼睛,然然对武飞扬其他的身世还不了解。于是跑上前去拉住了武飞扬。 武飞扬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想听我的身世?” 然然:“对!” 武飞扬勾着嘴角笑了:“和我约会三次,我就告诉你。 “好吧,今天算不算一次。”然然很豪爽地咬住了武飞扬的嘴唇。 武飞扬:“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