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把岳玄武带到怡红院去,可就没你夏染蝶什么事儿了。”言外之意是岳玄武这个人只要是个女子就行,而且还讽刺夏染蝶比不上怡红院的女子。
她这张伶牙俐齿的嘴恨不得让夏染蝶撕碎了,她扯着尤果的头:“你敢拿本宫和那些贱人比!”
“不!在我眼里,你和她们同等!”即便穿着最落魄,最肮脏的囚服,尤果眸里的清澈和冷傲如雪山上的冰凌花,身上的气势没有毁掉半分。
曾经的她太单纯,跟猴一样被他们耍着玩,在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她经历了坐牢,被牢头喂馊水,鞭打,看着自己娘亲被牢头糟蹋,看着自己爹爹被牢头踹,喂屎尿,这些若是都不能让她有所悔悟的话,那么她就不是个人了。
但,晚了,一切都晚了。
因为,她的娘亲因为被糟蹋而受不了这个屈辱活活撞死在牢房的墙上。
她永远记得那个画面。
她贤惠,大家闺秀的娘亲睁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眼角还流着泪水。
“咯咯咯……”夏染蝶不怒反笑,那双凤眸熠熠生辉,仿佛自己是天下最尊贵的人,她悄无声息的从袖口拿出一把淬了毒药的匕:“没关系,你尽管嘴上痛快,再痛快也没能改变你的愚蠢。”
“你真的以为玄武是真的爱你么?”夏染蝶一边说一边抓起她的青丝狠狠的一割,一把青丝落下,她的头变的很短,狼狈的垂在肩头,她忽地抬高了声音:“不!玄武特别的讨厌你!他之所以对你好那是因为看在你爹爹定国侯的份儿上,他是利用你爹爹顺利登基,现在,玄武登基了,我也成了皇后,用不着你们定国侯府对玄武指手画脚的了,我们可以把你们家一脚踹开了!”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