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闹的地方是没法去了,只能先藏匿于郊外。
凤落坐在一棵粗壮的树枝上,两条小腿交叉地晃啊晃。
她和师叔确实有愧于先,但平白被人诬陷,这种滋味任谁都忍受不了,还莫须有地扣上窃取国库的罪名。
骆家让她成为通缉犯没问题,她已经有一案在身,多一案也无所谓,但是师叔他不同。原本淡然出尘的他,为了自己来到京城,趟了这浑水,现在还变成了通缉犯,这可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师叔蒙受天大的冤屈!
“师叔,你说骆家怎么可以这么诬陷我们?我看那个骆谦挺好的,还以为他会找个靠谱的借口搪塞过去。”比如师叔进屋突癫痫,骆老爷子不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病人,也就取消了这门还没有定亲的婚事。
“一开始,我也认为骆老爷人不错,但后来他听到我不愿意娶骆小姐,眼底露出一丝阴戾,这绝非是气愤的眼色,是带有杀意的,”谢苑秋靠在树干上,他抬眼望着顶上的凤落:“你有没有察觉,他脸上有异。”
被谢苑秋挑醒,凤落也感觉到这里面的异样。当时她为自己犯的错感到愧疚,也没太在意,现在回想起当时的片段,骆谦眼中却有杀气,而且他的胡子因为动怒,被气息吹起的时候,并没有像正常胡子那样是长在皮肤上的,倒像是粘上去的。还有他耳根那一块的皮肤也有一点皱褶,并不像是完整的一张脸。
完整的一张脸是严实无缝的,她自己是乔装高手,骆谦乔装再完美,在她眼里也还是看得出蛛丝马迹。
“师叔,我们虽然对不起骆家,但他们也不能诬陷咱们,我们也不管他是不是乔装,有什么猫腻,我们只管让他们把话说清楚,把这罪名去了,如何?”凤落打定了主意,从树枝上跳了下来:“我们今晚就去骆府说个明白。”
“你不是无所谓,所以到处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