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不可喝太多,一会还要去办正事。”
“师叔,你放心,我没醉。”这酒楼唱曲的,弹的琵琶和修竹比相差太远,凤落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又喝两杯,看着外面窗外的夜色深沉,凤落和谢苑秋这才起身,准备去骆府。
“骆家那事闹得沸沸扬扬,还说接绣球的是盗窃国库的犯人,我才不信他这话。”
“王兄,此话怎讲?”
“张兄,你我二人既是同乡,又同窗三载,还是同科及第,同年入朝为官,早已是亲兄弟之情,这话我就不瞒你了。你往后若是和他打交道,也得多留个心眼,以免落了他的圈套。”
虽有一墙之隔,隔壁的谈话声音也很小,但还是一清二楚地落在了他们的耳朵里。
凤落赶紧拉着谢苑秋,把耳朵贴到墙上偷听隔壁的谈话。
“多谢王兄,你放心,我听后绝不说出去。”
“那骆谦并不是骆谦,不过是他人乔装而来,他能瞒过别人的眼睛却瞒不过我的眼睛,”被称为王兄的男人压低嗓音说:“他是之前的司徒洪懋良,因皇上为太子时曾陪读过,故而年纪轻轻就被封了司徒,但他心贪又黑,仗着皇上的宠爱和权利,徇私舞弊,大饱私囊,最后被揭了。”
“原来是洪长卿,不是说他去了岭南,怎么还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