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准备一下吧。”
白寒笙牵着白翩翩退下,白清峥看着客厅里画像中的女子,长叹一声。“绣芩,笙儿也二十有一了,该为他寻门亲事了,也好了了你前夙愿。”
……
回到湖心时,门刚关上,白翩翩就抱住了白寒笙的劲腰,“哥哥,我有预感,再有下次,爹爹可能就一定会答应了。”
白寒笙不说话,低头钳住她的下颚,将她小脸抬起来,低头吻下去,大手扯掉她的衣襟,抱着她去了床上,含着她颤颤抖的小香舌,欲|望的气息充斥着感官……
没过一会,纱帐就散落,低吟唱起,暧|昧了整个房间。
一直痴缠到夜半子时三刻,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将白翩翩弄的快疯了,最后晕了过去。
白寒笙搂着她,吻她的眉心,低低的自言自语,“别怕,哥哥会保护你。”
然后将一只白玉镯子带在了她的皓腕上,玉剔透的毫无瑕疵,这一次去林州,他专程选给她的。
爱不释手的看了看,真好看。
“哥哥,你要对我一直这么好……。”忽然,她开口说话,白寒笙看她,还以为她醒了,谁知她竟是说梦话。
白寒笙浅笑,吻她的小嘴,“好,心都挖给你,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一片静谧。
……
三天后,是云城的庙会,也是白寒笙娘亲的忌日,他们一早就坐着马车出了门,没有带丫鬟,只有一个赶车的车夫。
马车宽敞,里面是个小床铺,贡品占了一个小角落。
白寒笙半躺坐着,白翩翩则坐在他的腿上,依偎在他怀里,他有了反应,顶着她难以启齿的羞人,媚眼如丝的偏头主动去亲吻他。
吻了这么多次,她还是不熟练,白寒笙多纵容她,什么时候想都会给她,哪怕今日是他母亲的忌日。
扯开她的裹裤,冲了进去,“嗯…哥哥…。”
“嘘,车夫还在呢,忍着点,翩翩乖,哥哥轻点。”
他邪笑着,含住她的小嘴,钳着她的小腰,带着她上上下下,将她填满,正在这如火如荼时,马车外传来马蹄声,慢悠悠的马蹄声,以及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梁相公,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找奴家,还带奴家去庙会?你就不怕被人看到说你吗?”
“说什么?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谁敢说?”
梁致北的声音,与他同乘一骑的是青楼花魁,花魁娇笑,“可是梁老爷不是让你去找白家四小姐吗?你不是说他诚心有意结这门亲事吗?”
“嗬!那个四小姐……我看她就是个贱蹄子,给脸不要,她那个哥哥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TN就不信他没找过姑娘。”
梁太守爱财,才不管儿子受不受气,梁致北无功而返,对着他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然后让他今日找白翩翩到庙会玩儿,可他去了青楼,找了花魁。
“那,那个四小姐漂亮吗?”
“漂亮也是贱人一个,迟早我要把她压在身下,听她求饶,驾!”
说完,梁致北驱马而去,马车里白寒笙沉着脸,将白翩翩送上高点后,然后匆匆完事,抽身而出,将从欲|望中醒来低泣的女子搂在怀里。
“别哭,哥哥不会放过他的。”
“没事的,哥哥你别去惹他了,他爹是太守,我们……。”
白寒笙吻了她一下,笑着抚着她脸颊,“太守怎么了?我还就要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