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小绵羊,他怎么哄怎么都可以让她****,要的她求饶连连。
这是在外面,她越紧张就越紧,他则越战越猛,嫣红小口张着,咬他的衣襟,咬他的耳朵,然后时不时被吻的喘不过气。
“翩翩,妖精,哥哥真想死在你身上。”白寒笙咬紧齿关,加快速度,白翩翩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抱紧他,咬着他耸动的肩胛。
……
这一次在外面,白寒笙大慈悲,没要那么长时间。
白翩翩彻底没了力气,穿戴好后,她两眼水波荡漾,呆呆的把白寒笙看着,白寒笙眼神一暗,喉结滑动,掐她脸蛋,“翩翩,不想哥哥年纪轻轻就被你榨干到躺在床上,就别这样看着我了,嗯?”
呼……
白翩翩收回视线,吐了一口浊气,趴在他怀里,“哥哥,翩翩好累呀。”
他宠爱的吻她额侧,“你知道累,还出来?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杏儿说,你出来和别的女子幽会了,你让我怎么还睡得着?哥哥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都誓了吗?”
她委屈急了,只是醒来喝口水,恰好遇到杏儿在门口打扫,她打开门多问了一句,结果杏儿说,“大少爷去见武侯爷的孙女了,在明月茶楼相会。”
然后她想也没想,换上衣服,就带着杏儿从后门出来了。
白寒笙被她埋怨,心尖软成绕指柔,拥着她,“见她是因为爹代我答应了,我总得把话说清楚,免得让她再惦记我家翩翩的如意郎君。”
噗哧……
她被逗笑,对于白寒笙,白翩翩有着盲目的深爱和信任,他怎么说她都会原谅,哪怕解释再牵强。
“哥哥,你一定不能负翩翩,好不好?”
望着他,她把自己都交给他了,好怕没有善终。
“不会,一定不会,我的翩翩这么好,谁也比不过你,你记着,永远都要记着,哥哥永远都只是你的,无论生了什么。”
白寒笙又何尝不是个死心眼,眼里只能看得见白翩翩。
……
难得白翩翩出门一趟,白寒笙带着她在大街上逛了几个时辰才回去。
期间路过了青楼,青楼上,窗户开着一个缝隙,里面是个女子哀怨的眼神,看着下面那个女子要买这个要买那个,那个白衣男子就付钱,还提满了双手。
她低头看一眼身上的淤青,这是梁致北昨夜和他的狐朋狗友一起欺负她留下的,再看白翩翩……
她眼里水波柔然,柔媚无暇的模样,又纯真的像个孩子,白寒笙对她可真好。
唉,或许她只能认命了,这一生都只能这样过去了。
伤心的抬手,想要关上窗口时,却见不远处有个黑衣男子跟着他们,难道是有谁想对白公子不利?
白寒笙和白翩翩她们越走越远,然后那个黑衣男子没再跟上去,没等一会,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从一旁客栈走出来,他们在交谈什么。
那个女子她知道,她是候府千金,前些日子她爹还来过楼里,还和她有过一晚。
似乎,她爹和别的几个中年男子说,他女儿让他操碎心了,不嫁世子,非得嫁给一个商人,难道说她看上的是白公子?
嗬!那她岂不是盯上白翩翩了?
咬唇,暗喜,关上窗子,穿上衣裳走下楼去,把恰好途径青楼门前的候府千金拦住,“武小姐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