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寺庙的布局,和华夏的古寺有很大区别,周边并没有小的房屋建筑,只是在院子中心盖着一间高耸的锥形建筑,里面放着佛像和香案,用以参拜,至于其他的经书之流,则是统一保存在缅甸的城市里,在有庆典的时候,由专门的佛教大师当众诵读,平时这些地方也没有和尚。
对于此刻遭逢战斗的七号寺庙来说,这可以说是个不幸中的大幸。
姚顺手里握着一支冲锋枪,身体躲藏在墙壁之后,间而将枪口伸到窗外,瞄准一名缅族士兵的胸口,便扣动扳机开火。
他身边此刻还有六七名战士,都是和他一起从漠北苍狼大队出到这里执行任务的战士们,此刻众人身上都染着浓厚的硝烟与尘土。
“这些炎的狗腿子们追得真紧!我们现在躲在寺庙里,他们居然还敢进来,堂而皇之地无视了缅甸公认的条令,真是有够疯狂!”一名肩膀上缠着白带的男子端起机枪扫了一圈,将外围的敌人再次逼退之后,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要不是情报外泄,炎的脑袋现在肯定被我们摘下来了,何必躲在这里和这些二流部队纠缠……”另一名男子从自己的枪膛抽出了弹夹,将子弹一枚一枚地按了进去:“等打退了这帮崽子的进攻,老子一定要回寒山一趟,问问李水那混蛋,情报到底是怎么外泄的!”
“那家伙来缅甸了那么久,就算心变了也不奇怪,还是应付眼前的事情要紧……该死,没子弹了!”脸上拖着一条刀疤的男子打空了弹夹,伸手在怀里一掏,却什么也没摸到,不由得将自己的这支枪摔在了地上:“妈的,要是子弹充足,对面的人再多十倍,那也只是菜!”
“别他妈废话了,没子弹的用手雷,没有手雷就用石头!砖头!总之,不准让那群混蛋上前一步!”肩膀负伤的战士朝着队友们怒喝了一声,显然他才是这支队伍的负责人,在他的指挥之下,剩余的战士们再次投入了战斗。
姚顺的枪法不赖,这是他还在一号手下时,在非洲练出来的,别人练习枪法是靠打靶子,而他以及一号带出来的那一支队伍,练习枪法都是直接拿非洲的活人土著开火,看着那些黑色人种一个个流血倒地,当时的姚顺心头是麻木的,他确实练成了一身精准的枪法,但死在自己这杆枪下面的人,却已经不知多少了。
而此刻,这个数字仍然在继续增加。
不过在射击的过程中,姚顺突然现,那些缅族人的身形变得有些奇怪,有几个家伙甚至在自己这边还没开火的时候,就已经倒下了,而且是仰躺着趴了下去,他朝着周围几人看了看,也没人把枪口对准了那边。
“难道……?”一个让人振奋的念头从他心里升起,姚顺连忙朝着缅族战士不断倒地的地方看了过去,突然之间,他的身体便凝住了,似乎被突然冻结了一般。
“靠!顺子!你小子搞什么!在那边见鬼了?!”肩上有伤的男子看着姚顺的这样子,胸中怒意横生,他不由得大声怒喝了几句,但很快他也看到了,在那边似乎有人在对这些该死的缅甸兵进行了包夹!
“哈哈!援军!是援军!”此刻的郝漠风与廖军,在这些华夏战士眼中只是一个黑影,但他们知道,来人不是敌人,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给老子打!把地狱火的这些狗崽子们全部放倒在这!”众人都看到了远方的郝漠风与廖军,一股希望再次从他们的心里升了起来,姚顺在击倒了一名敌人之后,心中突然产生了这样的念头:“难道是他?”
此刻穿梭在枪林弹雨之中的郝漠风与廖军,正在这些缅甸战士的背后悄无声息地收割着他们的性命,在射击之前,他和廖军都将从国内带来的消声器安装在了武器上面。
身穿土黄色军装的缅族士兵正在朝前推进,却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人从背后偷袭,放倒了相当数量的士兵,菲给郝漠风等人的武器,都是刚刚从美国走私过来的高级货,和这些缅甸人手里的家伙,足足差了好几十年!
当强大的武器掌握在了更加强大的战士手中时,就足以弥补数量上的差距了,尤其郝漠风和廖军在射击的时候,还踏上了鬼叔的鬼隐迷踪步,在那些缅甸人终于现了不对,将枪口对准了身后时,他们只看到了郝漠风与廖军那迷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