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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是世界上最狡猾的人。” 哈特曼悻悻地说道。 实际上不用他说,仅仅从哈特曼的脸色上,杜卡德总督察就知道他没有成功。 “这不怪你,我们一主动和她接触,她就会知道我们这边出了问题了。” 虽然如此,他还安慰了一下自己的临时搭档。 “可是参议员阁下希望能够今天就给社区居民一个交代,如果那个家伙还是不肯签字,这件事就不能赶上早间新闻了。”强势者对于任何冒犯的反击一定要迅速、有力,这样才能确保弱势群体不会群起反抗。 “没事的,时间还长着呢,午间新闻再播出腐败警察麦卡利斯特伏法也不迟。”杜卡德总督察知道那位大人物是能够容忍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延迟的,能够一早就办成赶上收视率最高的早新闻最好,稍微耽误几个小时也不至于受到责罚,“关键是不能出意外,不能误事。二十四小时之内让冲击清真寺的两个歹徒认罪已经是很快了。” 方恪一旦做出对麦卡利斯特不利的证词,再加上杜卡德总督察刚刚还得到几个麦卡利斯特部下的合作,麦卡利斯特是无法继续抵抗的。 这也是自然的,虽然大部分部下对麦卡利斯特很感激,但是难免会有想要搏出位的家伙。 “这次对亏了你们犹太人一贯的反应机敏,我们才能合作愉快啊。”两人刚刚已经互相拉过了关系。 杜卡德和哈特曼一个是黑人,一个是犹太人,在美国,这两种人的联系大部分是通过一种渠道联系起来的,那就是民主党。 黑人是民主党的票仓,而犹太人是民主党的金主。 黑人女副官此时正在接电话,她对电话那头那个人的颐指气使心中非常不满。 “是。” “是。” “已经开始了。” “是。” “请您放心,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办。” 当然这种不满她也只能放在心底。 接完电话之后,她向杜卡德汇报道。 “参议员阁下对警察队伍中混进了麦卡利斯特这种腐败分子感到非常痛心,不过总督察您及时发现并处置了这个害群之马,德克萨斯州-休斯顿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也就有了保障。” “秘书还说参议员阁下非常关注这件事的后续发展,要求我们一定要尽快拿下那个华人青年,确保德克萨斯州的民族平等和宗教自由,让不同种族,不同信仰的人民都能在这片自由的土地上拥有幸福的生活。”这就是为什么杜卡德总督察让她接电话的原因,同样的内容他两个小时之前已经听过了。 当然如果是德克萨斯州两位国会参议员之一亲自打电话,那么再挨一次骂也没关系,让他的秘书反复来回骂,杜卡德总督察就不愿意了。 “我们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满足参议员阁下的要求。”尽管只是参议员的秘书,这个电话还是让哈特曼羡慕不已。 “那是当然。”杜卡德总督察不相信方恪能够坚持多久,和麦卡利斯特夫人接触不过是为了使己方拥有更多选择权罢了,麦卡利斯特屈服是不会让那位大人物满意的。 一个华人青年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胃口,麦卡利斯特才勉强够分量而已。 “布拉克市议员据说还不到二十五岁,真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居然能得到参议员阁下的如此关注。”哈特曼也是前半夜才知道这件事居然引起了一个美国参议员的插手,就在他犹豫要不要给麦卡利斯特夫人打电话时接到了他每周都去的犹太教堂一个拉比的电话,这个电话让哈特曼兴奋至极,多年的梦想一下子似乎触手可及。 “那是当然的,布拉克先生在高中和大学时就非常活跃,不知道多少人看好他三十岁之前当上市长,将来更是注定要当参议员、州长的人物。”杜卡德总督顺着哈特曼的话继续说,但并不解释哈特曼真正想听背后原因,再配上他神秘的微笑把哈特曼弄得更是难以控制自己的羡慕嫉妒恨。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如果风云际会,更上一层楼也不是不可能的,你知道的,这个国家等待一个有色人种做最高领导人已经等了许多年。我一直觉得没有一个黑人总统的美国是不完整的,没有体现出宗教大和解和民族大团结的大好形势,也许布拉克阁下就是那个应运之人呢。”哈特曼的话说彻头彻尾的无耻谄媚,仕途初期得到家族支持起步很顺利的政治新星有很多,真正要爬到高位可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他还是成功让让杜卡德哈哈大笑。 杜卡德总督察在享受了优越感之后,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嗯,方先生已经独处了半个小时了,应该是想明白了吧。”方恪的表现已经让杜卡德总督察相当意外了,不过他相信一个年轻人在见识了司法系统的荒谬之后肯定会完全绝望,这是远比rou体折磨更可怕的手段。 “这是毫无疑问的,不过我担心上庭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哈特曼担心方恪被打得太惨,留下明显是被刑讯逼供的痕迹。“虽然他的案件可以不开庭直接确认,但是我们还需要他在麦卡利斯特的案件上作证。” “哈哈,你多虑了,哈特曼先生,我会给方先生安排一个最好的化妆师的。”杜卡德总督察一点也不担心这种小问题,他在当总督察之前通过“强硬”手段获得口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来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两人正在说笑,看到易卜拉欣从大门处走了出来。 杜卡德看到了一张和哈特曼刚刚一样的晦气脸庞,他心中微微有点惊诧:“他还是不肯合作?” “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顽固…………..”易卜拉欣悻悻地摇了摇手,他的手上血迹斑斑,都是方恪的鲜血凝固而成。 不过即使血流不止,他也没能把微笑从方恪脸上夺走。 “虽然年轻,但是能空手夺枪救父的人物真是不能小看。”杜卡德总督察对方恪的评价让易卜拉欣心中恼怒,不过他可不敢给警界大佬脸色。“这样吧,妮娜你给电视台打个电话,让他们还是在早间新闻里播出一下清真寺的这起袭击。” 既然rou体折磨未竟全功,杜卡德总督察就在方恪的精神上再加上一个重重的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