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监李琳是皇帝的贴身太监,每次皇帝幸临李师师那儿都是由他李琳陪同的,为此皇帝没少赏赐他金银珠宝的,就连李师师也时不常的塞给他一些财物的,并且两人还认成了本家的兄妹,可见关系之密切。
太监李琳听了李师师的一番话,便道:“妹子,且莫着急,我这就进去给你找位御医去。”说罢,转向走进了皇宫内,不到一杯茶的功夫就领着一位年愈花甲,身背着药箱的御医打扮人来到李师师面前道:“妹子,这位是沈正清御医,对药理十分精通,特别善长于治疗中毒之症,就请他随你前往吧。”
李师师急忙称谢道:“如此让兄长费心了。”说着让一名轿夫去那大街旁边拦了一顶轿子,抬着沈正清老医御,一溜小跑的向西教坊奔去。
此时,宋江倒在床上牙关紧咬,额头上滚着豆大的汗珠子,花和尚鲁智深急得在房间里来来回回不停的转。
就在这时,李师师领着老御医沈正清走了进来,花和尚鲁智深急忙上前接过了沈正清肩上背着的药箱。
沈正清走到床边伸出出三个手指紧扣病人的寸关之脉,号起脉来。过了片刻道:“还好,幸亏病人的体内之毒被人以内力逼出了一些,不然就没得救了。”
说着从花和尚鲁智深手里拿过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了十几根银针,在病人的头部、前胸、后背开始针灸,过了大约增半个时辰,这才拔下的银针,招呼鲁智深将病人扶到床边,伸出手掌猛然向后背拍下,病人张开嘴“哇哇哇”向一只盆子里连吐了三口黑紫腥臭的脏物大叫一声道:“痛死我也。”叫着又载倒在床上。
沈正清长吁了一口气道:“好了,没有大碍了,我再开个药方,你们按着方子抓药,给他煎药喝两次就没事了的。”
说着,就提笔“刷刷刷”开好的药方,递给了李师师道:“小姐,既然病人没事,那么在下就告辞了。”
李师师急忙取来的五两黄金塞到沈正清的手中道:“些许钱物,不成敬意,还请沈御医笑纳。”
沈正清那里敢收花魁娘子的诊费,急忙推谢道:“不敢,不敢,我们怎么能收李公公妹妹的钱呢。”说着提起药箱出门而去。
花和尚鲁智深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宋江的脉博,看看如常,便双掌合什的道:“阿弥陀佛,多谢盈盈妹子出手相救,洒家将没齿不忘。”
李师师漠然的道:“大师,休要这般的客套,不是说好了,从今后是你我两不相欠的了吗,千万别再说那没齿不忘之类的话了。”
花和尚鲁智深只好道:“阿弥陀佛,那好,洒家告辞了。”说着来到后堂,喊上了黑旋风李逵、没遮拦穆弘,搀扶起宋江离开了李师师的小院。
李师师看着花和尚鲁智深等人离了开,唤来了使女,将房间收拾干净,又打开窗户将那污浊之气放尽,这才挥手示意使女走开,自己则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起来,
哭得是悲悲戚戚,伤心欲绝般。
哭了许久,这才止住眼泪站起身来,打来温水洗了脸,来到镜子旁边照了照,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
再说那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没遮拦穆弘、黑旋风李逵等四人,搀扶着及时雨宋公明来到了大街之上雇了一辆马车,将宋江放在中间,四个人围坐在周围,出来了万寿门,回到钱记客栈。
花和尚鲁智深等四人跳下马车,将宋江搀扶到客房之中。
一看那客栈掌柜的坐在客房里,一动不敢动。
行者武松盘腿坐在床上,膝盖上放着两口闪闪明亮的戒刀,九纹龙史进则坐在靠在门口的桌子旁,一口一口的喝着茶。
看到大家搀扶着宋江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九纹龙史进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客栈掌柜身边,抬起脚,狠狠的踹了掌柜的两下道:“好在我家大哥没事,不然就把你全家斩尽杀绝,这个鸟店子也一把火烧了。”
花和尚鲁智深道:“大郎兄弟,你先靠在一边去,待洒家来问问他。”说着走到掌柜的身边和气的道:“掌柜的,洒家知道你是受他人的胁迫,说,是那个指使你下毒的。”
于是,客栈掌柜的就将早晨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花和尚鲁智深听了点点头道:“掌柜的,你再仔细说说那两个来找你的官差长的什么模样。”
客栈掌柜的道:“这两个人都是那英俊的后生,生的精明强干,听那年纪稍长的口音就如同你们东家般的山东腔。”
花和尚鲁智深点点头对武松等人道:“不用说这一定是那小白龙祝彪、火云龙史文敬从曹州无名山一路跟踪下来了。”
行者武松从床上跳下来对客栈掌柜的道:“那两小子还说的些什么。”
客栈掌柜的低头想了片刻战战兢兢的道:“那两个人还说你们的东家是水泊梁山的贼头宋江。”
行者武松瞪眼道:“哼,你看我们像是水泊梁山的贼人吗?”
客栈掌柜的急忙摇头道:“不像,不像,各位生得相貌堂堂那里是贼人的模样。”(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