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豁鼻子老牛实在太老了,村里的人决定卖了它。
从此,他像丢了魂似的。
有一年,他路过一个山坡,山坡上满满地有十多头牛,他在牛群中看到了他的豁鼻子老牛,那角,那毛,那神态,像极了。
可是,他的鼻子却不是豁的。
他自言自语地说:那多像我的豁鼻子老牛。
谁知,放牛的却对他骂起来:“你凭什么说那头牛是你的?那是我刚刚买回来的!”
从此,他更加想念他的豁鼻子老牛了。
讲完这个小故事,华星灿咯吱咯吱底下笑起来,她笑起来的模样真是很好看,好像故意撒娇,又有些成熟,她的肩膀跟着缩小了一些,好像要找一个臂弯靠一靠。
章嘉泽真想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他甚至有了亲吻她的冲动。
可是终究没有。
人活着毕竟还是需要理智的。
“说说你吧,星灿,你这两年都是怎么过来的?”章嘉泽第一次当着她的面,称呼“星灿”,而且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而华星灿却并没有拒绝他的这个亲昵的称呼,她抬头望了望头顶大树的枝桠,侧着脸说:
“我呀,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是啊,当然,我们都两年没联系过了。”
“我说出来怕把你吓着。”
“什么呀?别兜圈子了!”
华星灿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
“我呀,我是在很多小男生的追求下过来的。”
“啥?很多小男生追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