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小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她不是好东西！”

啊？王嬷嬷傻了，一直以来皇后把长公主保护的太好，这位公主殿下完全就没有看人识心的眼光，自己苦口婆心劝了自家公主快一个月，也没让这位相信赵妃不是个好东西，今天这是怎么了？皇后娘娘显灵，公主殿下突然之间就开窍了？

“走，”玉小小起身迈步就往外走。

王嬷嬷跟着玉小小出了宫室，往来传话的小太监手里塞了一锭碎银，小声问道：“还有谁在览书阁里？”

小太监说：“赵妃娘娘也在。”

王嬷嬷看着玉小小就愁。

玉小小将小腰板挺的笔直，说了句：“不用怕，一个奸妃而已，她能有丧尸可怕吗？”

……

王嬷嬷和小太监都觉得这会儿风太大，自己没听清公主殿下刚才的话，奸妃也就算了，赵妃的确是个奸妃，可丧尸是个什么东西？

“带路，”玉小小语言简练地让小太监带路。

伺候在贤宗身边的这个小太监鼓足了勇气，抬头看了长公主殿下一眼，总觉得公主殿下有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