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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万载寒泉一旦被收,地xue之下就再无半分寒气,也再不用什么手段护持。岳鹏收了几件法宝,心中暗忖道:“这段玄铁是我得了,但是那太乙玄光镜不知在什么地方。既然来了此处,说什么也不能错过,待我仔细去寻找,一定要把这件宝贝得在手里。至于那小黑泥鳅,谁去管他!” 岳鹏掐指算了一算,顺着那寒泉原本的路径,化成一道金虹,眨眼间就从头走到了尾。等他寻到了万载寒泉的源头,眉心突突一跳,登时生出几分惊容来。 原来在那万载寒泉的尽头,居然有一块巨石,上面书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山河锁镇”! 岳鹏暗自思忖道:“那头小黑泥鳅曾言,这里藏着两件宝贝,一件是那块玄铁所化的斩龙飞刀,我已经得手了,另外一件便是太乙玄光镜,难道就镇压在这块巨石之下?我虽然不知这面太乙玄光镜的来历,但瞧这块巨石竖立在这里,又有这么四个大字,只怕这件宝贝原也是有主的,不好下手捞摸。” 若是还在当年,岳鹏自由自在,哪里管的其它?就算知道此物有主,也早就下手争夺了,那时节他天不怕地不怕,是个浑浊虻愣的性子。但自从拜师通天教主门下,又在灵山听了几年道法,见识过准提二老爷的手段,知道世间大神通之辈甚多,早就不敢那么鲁莽。 岳鹏在心底思忖了几圈之后,暗暗想道:“准提二老爷让那头小黑龙来淮河上任,做什么龙王,又偷偷告诉他淮河中藏有两件宝贝,却不曾跟我说知,这件事儿怎么都透着古怪。若是这条小黑龙果然有些法力,能够得手这两件宝贝,也就不须我来这一趟了,那小黑龙的法力稀松平常,想要取得这两件宝贝必然要求到我头上,此事必然瞒我不住,准提二老爷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岳鹏思忖良久,也猜不透准提道人的心思,他本来也不是遇事儿畏缩的性子,当下就把心肠一横,暗暗忖道:“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先把这件太乙玄光镜得在手中再说。若是此物果然有主人,我还了他也就是了。就算此物有原主,难道还能特意寻我的不是?”岳鹏想到此处,把新得了斩龙飞刀放出,冲着上书“山河锁镇”的那块巨石只是一绞,这块巨石登时就分崩离析,化为了齑粉。 岳鹏一刀下去,登时觉得有些不妙,斩龙飞刀似乎把什么封禁的法力,也一刀斩破。这鸟儿才把太阴元象幡抖开,想要护住了身子,探手下去捞摸一下里头都藏有什么,却有一道似龙非龙的长吟骤然响起,然后就是骨朵朵的浊浪翻空,须臾间就发了好大的一场水。 白胜试着用太阴元象幡去收这股浊浪,却一收之下,登时觉得有无数牵扯,他心头微微吃惊,知道这股浊浪非是真水,乃是别人的法力幻化,他也不是收不得,只是那样就等若跟催动这股浊浪之人硬拼法力了。岳鹏不知道这块巨石中居然还能藏的有人,为谨慎记,这鸟儿只是略略一试,就收回了大半的法术。 岳鹏这边才自一颗心活泼泼地,运足了目力想要瞧一瞧浊浪中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就看到浊浪排空,浪花中一个白衣少年伸了一个懒腰,嘟囔道:“我自做美梦,梦中好戏高。潮头眼看到,却被人搅扰!兀那黄衣小儿,你是什么来历?为何打扰某家睡觉?” 岳鹏这鸟儿,眼光锐利,他见这个白衣少年腰间正悬着一面巴掌大的铜镜,心头不由得就自忖道:“准提二老爷忒也不靠谱,他说让小黑龙前来做淮河之主,还告诉他这里有宝贝,却不曾说这宝贝是有主的,若是那条小黑龙傻傻的带了那头金鳌前来寻宝,岂不是害人?我还是先把斩龙飞刀收起来些,免得被人瞧出来是他家的,若是我持强不还,污了名头,坏了灵山的规矩,岂不是要吃准提二老爷怪罪?” 岳鹏唱了一个肥诺,言道:“我是灵山弟子,奉了准第二老爷之命,前来寻找太乙玄光镜。此镜为日后淮河之中主镇压万妖的宝贝,非是寻常之物,敢问道友腰间所悬可是这面宝镜么?” 白衣少年噗嗤一笑,骂道:“你家什么准提二老爷,也忒不讲理,太乙玄光镜是我的随身之宝,祖上所传,凭什么就要给他拿走?我瞧你也不过是个跑腿的小厮,也不来为难你,你回去告诉你家那位准提二老爷,淮河乃是我父留下来给我的产业,不能容得外人做主,他想要立什么淮河之主,莫要怪我不客气。他送来一对,我便斩杀一双,管教他送来多少,都杀个绝根。” 岳鹏心中了然几分,暗暗忖道:“原来这淮河本来有主,只是天帝自从执掌天庭之后,就思掌握天地间最大的权柄,已经分封了天庭三百六十五位正神,如今又要抢夺五湖四海,四渎八济的龙神尊位,这个小白脸却是有难了。” 这头鸟儿哈哈一笑,高声喝道:“你虽然是淮河旧主,但已经不知被人镇压了多少年,得我前来,才能脱身,为何还要如此不识时务?如今天庭正了三百六十五神位,正要统御四荒八极,分封山川河流湖海之神,甚至更进一步统御九幽,你若是没有天庭的符诏,真就做不得这淮河之主。若是你一意强硬,待得天帝派了天兵来捉拿,必然下场难看,还不如此时乖乖交出了太乙玄光镜,把淮河给了我灵山派出来的龙王。日后有甚为难,也可以傍依上西方教这株大树。” 白衣少年勃然大怒,喝道:“就凭你一个跑腿的小厮,如何就敢危言耸听?尔再敢呱噪,我便留下你做这淮河底的冤魂,永世不得超生!” 岳鹏打了一个哈哈,心中忖道:“这白衣少年颇有几分色厉内荏,口中说的厉害,却并不敢真个动手,想是当年吃了什么人大亏,这才变得如此小心。既然准提二老爷着我来,必然是有些由头的,还是试探他一回,瞧一瞧此人法力如何。” 这头鸟儿想及此处,心中登时就逞起凶顽,恶狠狠的杂念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