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搏是吧?”杨超的双肩肩头向后舒展了几下,旋即轻轻的换了一声,旋即一声炸响陡然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警铃响了为何不进去?”
闻言文搏并没有多少表示,他已然明白杨超想找茬了,还有自己被带到飞腿子的囚房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综合起来分析很容易读出杨超的想法。
想看戏么?哼哼!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文搏可不是唬能唬住的主。
看见文搏死死的盯着自己杨超心底也是嗤笑出声,他要的便是这效果,若是文搏现在示弱他还真不好办,顶天踹一脚,抡一棒子拉倒,而若是大打出手,那事情可就大条了,就算是典狱长保你也没有用,律法摆着呢。
嘴角掀了掀,似乎已然升官加爵一般,抖了抖手里的警棍,用堪比钢皮的黑靴子踩踏着水泥地板出咚咚的声响向文搏走了过去。
“打!”
“呜!”
“啊嗷!”
“嗥!”
“杀!杀!杀!”
一时间察觉到二人接下来要生的事,所有的囚犯都趴在了牢门的栅栏窗上,一双双充斥着血色的双瞳紧紧的锁在二人的身上,各种呼啸声此起彼伏。
杨超同样是双眼充血,不同的是他充血是兴奋,是对于将来的憧憬,而犯人们则是被压抑的心扉和渴求改变现状的迫切。
文搏望着来势汹汹的杨超,眉头微微一挑,他不紧张,莫说是一个杨超,就算是三个杨超一起上他也有信心尽数击倒,他担心的却也是杨超最为渴望的,虽然他不是怕事的主,但是他前提必须确保能把高峻送出去,只要高峻逃离此地,那么一切就好办多了。
心头打定主意时杨超已经欺身,右手的警棍带起呼啸的风声冲着文搏的脑袋抡来,双眼一眯,文搏脚步滑动,警棍擦着文搏的面门砸落。